坐在车上,秦朗松了口气,公司两个亿的窟窿可算是补上了。
五个亿人民币换成刀乐是六千六百四十三万,手机收到短信提醒。
本来他还打算在这待到决赛,毕竟高卢鸡对战义大利,一个是1998的世界杯冠军,加时赛特雷泽凌空抽射,实现逆风翻盘。
这场比赛的赔率一定会很高,但这次的赌注限额就是个提醒,如果自己再这样下去,肯定是要闹出点事情的。
毕竟是一个违法场所,真惹怒了成为眼中钉,以他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抗衡。
思绪起伏,柳如意兜中的手机忽然响起,翻盖一看,是自己哥哥柳元打来的电话。
“怎么了?”
“小妹,你琴姐今天从国外回来了,她听说你有了男朋友,说晚上聚一聚看看对方怎么样。”
“琴姐?!”
柳如意可谓是又惊又喜,“她这次投资怎么样?听说好大一片油田,我可真想去看看!”
她刚说完,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声脆耳的声音,“如意,今晚在你家酒店聚一聚,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对了,还要带上你男朋友,叫什么来着?”
丁琴刚说,柳如意刚想说话,被秦朗截胡,“琴姐,我叫秦朗!”
柳如意被吓了一跳,用手肘顶了一下秦朗,眼神示意对方不要讲话。
电话那头的琴姐愣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诶哟,俩人在一起呢~行,小朗,今晚一定要过来啊!”
“知道了琴姐,我有事先挂了!”
柳如意飞快挂断电话,略微有些娇怒,“都怪你,这下好了,都误会了!”
秦朗从刚才的那番电话得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琴姐,国外,投资,油田?
这后三项拉出来哪一个,都是能让秦朗感到心动的词汇,联合起来更是不得了!
“没关系!你不是想学赌球吗?”
柳如意被秦朗的话吸引,却不知道掉入了恶魔的诱惑陷阱。
“以后我教你赌球,你陪我演戏,咱俩和平相处,以后就当哥们,怎么样!”
这话让柳如意愣了一瞬,哥们?
她还没反应过来,刘华盛率先没绷住,一个手抖又是一个S弯转出。
“抱,抱歉啊小秦总,我刚才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听见。”
刘华盛打着哈哈,内心却感到十分悲伤,为什么自己要在车里,而不是在车底……
柳如意反应过来,又一记肘击顶在秦朗胸口。
哥们?谁家哥们间还有亲嘴这么亲密的接触?
但柳如意是真好奇秦朗的赌术,于是这记肘击力量没用太强,脸色稍稍好转,算是默认了秦朗的这一操作。
傍晚,香格里拉酒店。
秦朗换了身衣服,好让自己精神一些,毕竟是头一回见“往后隐藏的大客户”,还是要注意下形象的。
他在前台的接引下来到包厢门前,摆手示意前台先离开。
听着三人的说笑,秦朗想要从这些信息中大致了解这所谓的琴姐,是个怎样的人。
“如意,你跟琴姐说,这个男生跟你到哪一步了?有没有……”
柳如意自然明白琴姐的意思,脸颊微红,柳元想出声阻止,但在丁琴的目光下,还是没有开口。
“咚咚咚。”
一声敲门打断了丁琴的问话,身着黑色西装的秦朗出现在众人眼前时,让丁琴不由看迷了眼。
但仅是一瞬,她就恢复正常,瞥了眼柳元,眼神中稍稍流露出几分复杂。
“自己找早了~”
秦朗一步步靠近餐桌,柳元起身介绍,还不知自己就在刚刚,被女朋友给嫌弃。
“小琴,这就是秦朗,如意的男朋友。”
“小郎看上去真是一表人才,自我介绍一下,丁琴,如意的表姐,来,坐!”
不只是丁琴,就连柳如意看见头一次穿正装的秦朗,都很是心动,这平时就挺帅的,刚能适应,突然穿个正装变得更帅了,一时间适应不了了!
怎么办?很急!在线等……
几人酒过三巡,丁琴也是感觉秦朗愈发顺眼,刚想进一步问两人的爱情观时,包中的手机却是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丁琴起身说了声后走到门外,柳元跟了上去,恰巧没关好门,给留了个缝。
“什么?现在要查,你们是怎么办事的?明天就要签合同,你让我一晚上从哪里搞这么多刀乐?”
电话挂断,丁琴深呼吸一口,调整好状态重新走进房间。
她拉动门把手,却见一条细微的缝隙,让她白了柳元一眼,还是笑着走进房间。
“不好意思啊小郎,我临时有点事,得先走一步,没聊尽兴,下次再约个时间~”
柳如意担心站起,“丁琴姐,没事吧?”
既然事情都暴露了,丁琴也就没有隐瞒,坐下一杯白酒入肚,神情凝重。
“有笔资金没有到位,明天的油田交易差钱。”
柳如意对这方面并不了解,直白道:“差钱?实在不行让我哥给你汇点!”
丁琴摇头,神情有些落寞,“倒不是缺钱,国际交易走的都是美元,没人会收人民币,那块油田出油率不低,可惜了。”
柳如意看向秦朗,神情当中仿佛在争取对方的应允,
毕竟她知道,秦朗是有着价值五个亿人民币的美金,折算下来应该有个六千来万。
这个机会秦朗自然不会拒绝,现在这些美金他暂时还没想好支出,倒不如用来欠个人情,也给人留下个好印象!
“琴姐,你需要多少?我可能有点。”
丁琴对秦朗的开口有些意外,但随即摇头,“没用的,少量刀乐只会是杯水车薪,至少要两千万才行。”
“没问题,中行交易可以吗?”
丁琴皱眉打量着秦朗,她好奇,眼前这个似乎刚成年的帅哥,是什么来头?
这可是2000年的两千万刀乐,国家尚未加入世贸,外汇缺口大的很!
柳元对于秦朗的话很是惊喜,上前抓住秦朗肩膀询问,“妹夫,真有两千万?”
秦朗点头,神情严肃没有一丝开玩笑的兴致。
丁琴忐忑着心,咽了口唾沫试探性得问道:“那,三,三千万!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