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朝晖阁里,裴渊放下手中书卷。“她生的又不是我女儿,她想走,我求之不得。”谢斐幽幽道:“我问了她好几遍,她都说,宁愿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去,扮做是独自抚养女儿的寡妇。”裴渊挑眉道:“宁愿成孤儿寡母,也不愿意留在侯府?”这妇人的想法,他看不透。谢斐道:“去当孤儿寡母,至少不用提心吊胆,好过在侯府里受困,生死都被握在他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