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谭怀柯做完诊治,又盯着她喝完放了许多甘草的汤药,扶风收拾了药箱,饶有兴致地说:“真是稀奇,我还从未把人医得越来越病重过。”谭怀柯携着胥观白走出暖阁:“你当真给我下毒……咳,用药致病了吗?我怎么反倒觉得身子越来越康健了,成天神清气爽的,得靠脂粉才能装出苍白病容呢。”扶风摆摆手说道:“此时尚是轻症,用不着我做什么手脚,你装装样子就行了,没人会起疑的。回头到了安都,需要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