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如烟一脸疑惑,又看到叶星辰嘴角的邪笑,立刻明白了:“你无耻!”
“孔小姐也不想因为此事,失去储妃之位?”
叶星辰捏着她的下巴,一副拿捏的眼神看着她。
“不……不行!结婚前我完璧之身不能失去,要不你先把信给我,成亲后我随叫随到?”
“我还有以后?”见她还在忽悠自己,叶星辰撇了撇嘴:“我这童子之身,浪费在你这贱人身上,实在是不值得!”
孔如烟听完,心中一万个羊驼在奔腾。
不过脸上还是强颜欢笑:“殿下所言极是,我这爱慕虚荣的贱人,实在不值得!”
“不过嘛,玩个游戏倒是可以,你若能让我满意,我自会替你保密!”
“什么游戏!”孔如烟眼睛一亮。
“我现在火气很大,脱掉上半身“咬”我,分开那种!”
叶星辰躺在躺椅上,示意孔如烟跪下。
见她还在犹豫,叶星辰继续威胁:“孔小姐,你也不想因为此事,失去储妃之位?”
孔如烟挣扎一会,还是一脸屈辱的跪在叶星辰膝前。
长裙褪至腰间,肚兜也滑落再到,圆润的酥峰随头摇晃!
……
半个时辰后。
叶星辰浑身舒坦地起身,提上裤子。
“现在可以将信交给我了吧?”孔如烟吐掉口中的污水。
“其余的我早就烧了!”叶星辰嘴角上扬。
“你没骗我?”孔如烟弱弱的问道。
“别用这种可怜无助眼神看着我,只要你孔家不找我麻烦,这信就可以当真的烧了!”叶星辰戏谑地笑道。
孔如烟又羞又恼,恨不得刀了叶星辰,可还是忍住了。
“希望殿下说到做到,不然我孔家于你誓不罢休!”
见她还敢指着自己鼻子威胁,叶星辰立刻来气了!
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朝她大腿内侧摸去:“敢威胁老子,信不信现在就把你办了!”
“不……不要,我若当不了储妃,你也别想好过!”孔如烟急忙捏住叶星辰的手哀求。
叶星辰也不想把她逼上绝境,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离开。
孔如烟如获大赦,连忙整理好自己的衣裙,跌跌撞撞地往外跑去。
果不其然,第二天传旨太监就来了,传旨让他进宫。
……
奉天殿内。
夏帝烦躁地坐在龙椅上,最近操心的事不少,可和北狄南下相比,都显的无足轻重。
“陛下,北狄二十万铁骑兵临凉陕二州,虽被寒冬暂缓攻势,但明年开春必然大举南下,依臣之见,当务之急是弃凉保陕!”
“臣附议!国库空虚,又逢冀豫洪灾,若不做出取舍,二州恐都难以保全!”
“北狄使团明日便到帝都,臣主张以和为贵,先解燃眉之急。”
三阁老接连进言,主张弃地求,一些自诩清流的大臣们就坐不住了。
“弃地求和乃卖国之举,臣御史中丞苏雄坚决反对!哪怕战至最后一兵一民!”
“苏大人所言极是!此等丧权辱国之举若是答应,陛下百年之后有何颜面去见太祖太宗!”
夏帝被吵得头昏脑涨。
凉陕二州边军共二十万,分兵防守根本守不住。
若调动宣府军和京营,又怕北狄奇袭帝都。
可主动弃守凉州,定会被清流言官骂得狗血淋头,史书上也会留下骂名。
就在这时,韩王突然捧着几颗烂牙上前,哭喊道:“父皇,等六弟来了,您可要为儿臣做主啊!”
“胡闹!”夏帝猛拍龙案,呵斥道,“朕都说了会给你做主!”
韩王还欲再言,瞧见九千岁舅舅的眼色,只能不甘地退回班列。
大臣们一阵窃窃私语。
韩王母亲是夏帝宠妃,舅舅又是手握东厂和神策军的九千岁,六皇子怎敢招惹他?
“陛下,六皇子在殿外候旨。”侍卫高声通报。
“宣!”
叶星辰踏入大殿,打量着龙椅上的便宜父皇。
才四十出头,却虚得像五六十岁老头,看来平日没少日理万姬。
夏帝冷漠地瞥他一眼:“传旨,判六皇子凤阳高墙监禁终身!”
“啥?”叶星辰瞬间懵了。
他可是熬夜想了一晚上辩论对策“父皇,儿臣冤枉!”
“不认罪就对了,到了凤阳高墙你就认了!”
叶星辰强压不满:“父皇,您都没审?”
夏帝不耐烦地皱眉:“没眼力见的逆子!没看到朕和朝臣正忙着?哪有功夫审你,将就点得了!”
这是能将就的?
叶星辰也怒了:“国有国法,即便你是天子,也不能任意为之!朝堂诸公都说句公道话吗!”
满朝文武皆作壁上观,即便是御史言官也不愿为一个没存在感的皇子,选择和韩王等人硬刚。
夏帝见朝堂有点尴尬如是敷衍道:“你既然不服,那就审一下,老六你可认罪?”
“儿臣不认!儿臣平日连婢女都不忍责罚,怎会打伤五哥?五哥的牙,是在殴打儿臣时自己脚滑,撞到灯罩上磕掉的。”
此言一出,朝堂瞬间炸开了锅。
都知道六皇子心善软弱,这话听起来倒有几分可信。
六皇子性格夏帝虽然清楚,但一想到叶星辰母妃和外公的背叛。
怒火再次燃起:“哼,物证有了,朕给你一炷香时间,提供逍遥院外的证人,否则杖责二十,打入凤阳高墙!”
叶星辰心中大骂:张嘴闭嘴凤阳高墙,等老子掌权,把你送进去,看你乐不乐意!
“六弟,你倒是解释啊,父皇可等着呢!”
一想到叶星辰即将被廷杖,韩王再也掩盖不住脸上的笑意。
“大哥你说句公道话吧!”叶星辰看向太子,太子却假装没听见。
叶星辰把心一横,演技爆发。
抽出侍卫的刀仰天苦笑:“儿臣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即便死,也要死得堂堂正正!”
说罢,径直走向韩王。
“父皇,六弟疯了!”韩王吓得脸色惨白,连连后退。
“逆子,住手!”夏帝怒发冲冠,拍案而起。
叶星辰猛地将刀甩给韩王,悲怆地看向百官:“父皇五哥,若是你们容不下我,那便动手吧!”
说完,痛心疾首的迈出第一步。。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七步之间,诗成泣血。
满朝文武,无一不被这凄凉的诗句震撼。
御史中丞苏雄眼眶泛红,激动高呼:“诗由情生,若非悲苦难言,怎会有此泣血之作?臣力保六皇子无罪!”
“是呀陛下,此诗情感真挚,绝非矫揉造作之徒能为,足见六皇子蒙受天大的冤屈,还望陛下明察秋毫!”
“绝境之下,还能七步成诗,如此风骨,岂会手足相残!”
其余文武大臣,也纷纷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