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婴?”
季布见灌婴在项羽身后,欲要拔剑,项羽伸手制止道:“以后都是自己人了,别动不动就兵戎相见。”
“他归顺了我们,怎么可能?”
季布一脸狐疑的说:“他可是跟随刘邦多年的老臣。”
“凡事皆有可能。”
项羽拍了拍季布的肩膀,嘴巴贴近季布耳畔:“给我个面子,别闹事。”
项羽这么说了,季步自然听命,望着灌婴身后的二百余骑兵,又问:“他们也是我们的人了吗?”
“是的,以后都是自家兄弟。”
项羽回答之后,摇头示意季布不要再问,项羽已听到隐隐约的的马蹄声,自北、东和西合围而来。
“所有人听令,赶紧上马,立即岀发。”
项羽一声命令,所有士兵,包括灌婴带来的降兵,都齐齐上马。
见众兵士准备妥当,项羽又一声令下,季布带领着,全部人都朝正南出发。
到乌江边有一百多里,中间不能再歇息,得一鼓作气,赶到乌江边。
“霸王,你怎么不走?”
灌婴随大队人马走了一走,见项羽不上马,原地立着,他看到后,十分不解,忙折回。
项羽见他折回,对其说道:“你赶紧走吧,不要管我。”
“你我已是一根绳正的蚂蚱,我懂得生死与共的道理。”
“我让你走,你就走,这是命令。”
“霸王,你不走,我也不走,除非你杀了我,就不会不听你话。”
“见过拗的,没见过你这么拗的,你留下吧,待会韩信等人到来,可有一番杀戮。”
“杀就杀,我又不是没杀过人。”
“说完了吗?”
“说完了。”
“那就喝点酒。”
项羽自腰间取下一个酒葫芦,先饮了一口,之后举给灌婴。
未下马的灌婴,下了马,接过葫芦,咕噜咕噜猛灌几口,将葫芦又递向项羽。
二人饮完酒,项羽没扔葫芦,系在了腰间。
身为蓝星人的向羽,一直渴想着如电视上的济公一般,有个葫芦一般的盛酒器具,这下如了意,他怎肯扔掉。
这葫芦是孟三送的,别看普通,可是孟三心爱之物。
孟三平白无故得了杨再府邸,无以为报,平时爱饮酒的他,一直有个葫芦在身上,问项羽也好酒,便将他打来的酒灌上,送给了项羽。
项羽背对着灌婴坐在地上,简单聊了几句,即有大队人马赶来的声响,二人起立,各持兵器,只等到来。
“圩!”
韩信通过兵士举着的火把,老远看到二人,一个项羽,一个灌婴。
不对呀,二人应该拼得你死我活的,怎么好像很和气,甚至两兄弟的样子。
他不敢贸然行动,高声喊道:“灌婴,你的队伍呢?”
灌婴望着韩信回道:“从此以后,我不再是汉军,你无权再过问我的一切。”
韩信不相信灌婴被策反,对方已说,他也不得不面对现实,对身后士兵道:“弓箭手准备,射箭!”
韩信发号完施令,一百弓箭手整齐划一地摆好姿势,又在韩信的命令下,放箭。
箭矢密密麻麻,如同天空倾盆而下的豆粒,一倒而下。
只见项羽不慌不忙,右手将天龙破城戟置于背后,左手持着七尺长剑,手碗转动,长剑迅速旋转开来,如风机扇叶一般转动着。
密密麻麻的箭矢,随着连续不断的,铮铮声发出,是金属撞击声响,项羽脚边很快箭矢碎了一地,瞬间功夫,成了一个小山。
现在是夜间,看下大清楚,若是白天,韩信一众,不得一个个惊得,下巴掉落成河。
灌婴可在项羽身旁,见状内心无比震动,他挥着三叉戟,忙着挡箭,不然已是趴在地上找下巴。
“啊!”
灌婴中了一箭,挥动的速度明显降缓,又连着中了两箭。
项羽见状,大喝一声:“马来!”
乌追一声鸣叫,来到项羽身后。
这时,项羽右手已挥动天龙破城戟,来挡箭,以防箭矢伤到乌追。
项羽看也不看乌追的位置,身体一跃而起,将近有一丈之高,乌追也配合,稿动了下四肢,项羽落下,正好是骑在马背上。
“灌婴退到我和马儿的后面。”
项羽高喝一声,受伤的灌婴自知成了他的累赘,心中万分惭愧,见他叫躲在其身后,灌婴一脸无奈地照作。
项羽拿剑的手一直旋转未停,倒是他持戟的手,在地下一捣,胳膊发力,想使其戟身弯曲一点
戟身另一头,已入土近一米,项羽也没看到丝毫的弯曲。
已来不及,韩信那边已加派弓箭手,箭矢飞来的更密,更猛。
项羽自地面拔出天龙破城戟,将剑迅速收回,双手旋转着天龙破城戟,如同搅拌机启动一般,轰隆隆直响。
虽然戟身看不出弯曲,项羽拿在手中,感觉到稍微有一点不是很直,即使这样,他旋转着长戟,身后渐渐有风刮来,随着项羽不断加大力气,风劲愈加的剧烈。
项羽使尽全力,他身后的风刮得战甲,不断发出金属碰击声响。
韩信这边,见项羽挡箭挡得愈加凶猛,将弓箭手增加到最多。
突然,一个弓箭手中箭,接着,三个五个,半个时辰不到,一百个弓箭手已被返来箭射中。
原来射向项羽的箭,被他旋转的长戟挡下,掉落的瞬间,被制造出的强风给吹了回来。
韩信一众一个个脸色煞白,韩信更是惊恐道:
“这还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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