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柯抓起他的衣领将人从地上提起来,刚准备开口他就感觉到了杀气。
月柯反手直接将男子往湖中船的位置丢过去,面对他后面来到剑直接一脚踢在他手腕上。司瑾轩和迟博轩不等身后的人反应,瞬间就飞过去接住男子稳稳的落在船上。皇帝手中的剑瞬间落地,自己也不受控制的往后倒去,还好被后面的公公扶住。月柯一步步靠近他皇帝一步步后退,最后退到椅子坐下无路可退。月柯一脚踩在椅子上一只手撑在上面,弯腰看下去“狗皇帝,敢打本公子的主意,你找死。”皇帝气急了“月柯你大胆!”月柯嘴角上扬冷冷的开口“那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大胆。”说完月柯一拳砸在皇帝身上“竟然做不到一视同仁还生那么多来干嘛,你也配这皇位。”闻言皇帝也明白来他在说什么“贱胚所生之子,也配一视同仁。”月柯又是一拳“你与她快活过了就是贱胚?待她生下孩子就将其处死,唯独留下这腹中胎儿。为何不一并处死,非要他来体验这一遭欺辱!?”“皇室骨肉……”月柯不等他说完又是一拳“你也知他是皇室骨肉,活的却比狗贱。我告诉你这人本公子带走了,不服就来南鸢杞芗找我。”皇帝还在挣扎“你敢,朕乃天子!”月柯转身又是一拳“天子?这世间为王者不在少数,本公子可没听说过谁同你一样无情。”“帝王本无情”月柯也懒得跟他废话“可笑,管好你和你手下的人,否则我南鸢杞芗将直逼皇城。”
月柯飞往远处的山头迟博轩和司瑾轩架着男子跟上,没过多久就到了南鸢杞芗上空。月柯直接落下去就回了房间,司瑾轩和迟博轩架着人不知所措“怎么办?”司瑾轩皱了皱眉“要不然……先把他捯饬捯饬?”迟博轩肯定的点点头两人就带着他走了。回到房间里的月柯走进密室,一拳砸在中间发着绿光的石头上。月柯脑海里全是他被困在一个小空间里的画面,他无论如何都出不去,哪怕灵力虚空也无济于事。月柯咬牙切齿“天道……简直可笑。”收拾好情绪月柯走出房间,看见门口有人打扫“司瑾轩他们在哪?”“后院”月柯点点头去了后院,收拾好情绪还是嘴角含笑事不关己的样子。他推开门进去就看见司瑾轩和迟博轩坐在桌旁下棋,“公子?”月柯打量了他们一下“人呢?”迟博轩见月柯没有什么不开心,笑着过去“在里面洗澡呢。”
月柯坐下“把他收拾干净些”迟博轩点点头跑进去“好嘞”没过多久迟博轩就带着男子出来了,长得也还不错。在配上一身白衣谦谦公子的模样就出来了,月柯将手中的扇子丢过去。男子耳边的碎发被削断,他并没有躲只是闭了一下眼睛。扇子回到月柯手里他看起来却是很满意,他站起来围着男子绕了一圈。“不错,你叫什么名字?”男子犹豫了一下但想到月柯在宴会上说的话还是开口了“秧泃”月柯点点头“很好,秧泃是吧。骨子里有股硬气,很有趣。”秧泃不明白他什么意思,月柯继续开口“我南鸢杞芗最低实力都是五品,你如今九品我也不做为难,一个月之内突破八品。那么你就可以留下,不管是谁找你麻烦都由我们南鸢杞芗拦着,不管你惹什么麻烦也都由我南鸢杞芗善后。”闻言秧泃也不装了“借公子折扇一用”月柯将扇子合上递给他,秧泃接过扇子打开。他在自己的喉咙上划了一下,旁边的两人愣了月柯则是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四品得道”迟博轩闻言看向秧泃的脖子伤口也很快愈合了,秧泃将扇子还给月柯。月柯将扇子收起来瞬间从手里消失“你这个禁制的位置不错啊,皇室中人不会杀你就没必要暴露。在外如果有人杀你,禁制解除则可反杀。”
秧泃点点头“公子果然见识不凡”月柯靠在桌子上用手撑着头“不过我更好奇,一个常年待在下人房里的人,是如何得道的?”秧泃也没有隐瞒“因为七年前皇家围猎的时候,他们把我当做猎物。我落下悬崖的一个山洞里,里面有一个我也说不上来是什么的东西。它有鹿的角、驴的耳朵、猫的鼻子、狐狸的嘴还有马的腿,它对我说公子有缘薄礼相赠。紧接着一股灵力进入我的身体,我的脑海里就莫名其妙的多了许多不属于我的东西。后来每到深夜我就会独自寻一个没人的角落,周而复始。”迟博轩和司瑾轩还在疑惑秧泃所说的是什么,月柯则是继续看着他“上古异兽…有意思,南鸢杞芗欢迎你,说吧你现在最想做的事。”闻言司瑾轩和迟博轩也看过去,秧泃开口果然和他预想的一样“颠覆皇权。”月柯轻笑一声站起身走到他面前“造反啊,你想自己当皇帝?”秧泃眼神里透了着凶狠“造反是不能干的,但是……可以换一个皇帝。”月柯在他面前用力的打开扇子“哦,看来秧泃是有自己的想法了?”秧泃犹豫了一下“算了吧,这世道没意思。”
月柯重新坐下“随你吧,我们本不该过多干扰下界命簿,但是我月柯从来不守规矩。”一时间大家都没有说话,气氛尴尬到极点。迟博轩试探性开口“公子,要不然……我和瑾轩先……”月柯轻笑一声站起来往外走“他的事你们负责,本公子啊,回去睡觉咯。”刚准备离开的两人脚步顿住回头与秧泃四目相对,“不是,没搞错吧!?让我们俩五品负责一个四品?”司瑾轩认命的走到秧泃身边“激励我们好好修炼呢,抓紧的吧。”秧泃有些局促的看他们“二位公子,我们现在应该干嘛?”迟博轩轻笑一声“公子可担不起,我叫迟博轩,他叫司瑾轩我们都是这南鸢杞芗的普通侍卫。”秧泃看着自己身上的宽袖锦衣他们二人也同样如此“你确定这是侍卫应该穿的衣服?”司瑾轩点点头“没错,在南鸢杞芗穿衣服很随便。怎么穿都可以,日常练功的时候我们也会时常穿宽袖。慢慢的就习惯了,以防以后有类似情况放不开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