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师?”
房东大妈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谁是天师?”
紧接着,房东大妈睁大了双眼。
“你,你是说霍然?”
“对对对,他在家么?”
“哎呦,这不是......”
张德利看到夏小可,赶忙躬身。
夏小可经常去五院门口找霍然,他看到过好几次,只是不知道她姓名。
“今天怎么都是找霍然的。”
房东大妈翻着白眼。
张德利心里咯噔一下,以为是店里的那几个老彩民捷足先登了。
夏小可轻声道:“他不在家,您找他什么事?”
正伸着脖子向二楼看去的张德利讪讪道:“一点小事。”
“姑娘肯定是天师的朋友,有姑娘在也一样。”
说着,他将大包小包的礼物塞进夏小可手中。
“还请姑娘转告天师,我张某多有得罪,他老人家一定要大人不记小人过。”
“这是一点心意。”
说完又从兜里掏出一个大大的红包。
张德利长舒一口气,霍然不在,事情反而好办很多。
最起码礼物能收下。
房东大妈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又是礼物又是红包,
比她儿子过年送的礼还重。
“哎呀,你们都被骗啦!”
“霍然就是个装神弄鬼的江湖骗子,哪有什么真本事吆!”
在她心里,霍然连她儿子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怎么可能是什么“世外高人”。
“可不敢胡说。”
“当心得罪了霍天师,管叫你家破人亡!”
张德利脸一黑,他无比笃定霍然一定是隐士高人的弟子。
随随便便就能“算出”大奖。
却住在如此寒微的地方,不是修行是什么?
大隐于市啊!
“你......”
房东大妈没想到自己居然在家门口被怼,一时气结。
她转而望向没有说话的徐江。
徐江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应该是个文化人。
总不至于如此糊涂。
徐江见状冷笑不已:“市井妇人知道什么?”
“天师能在这住着,那是给你天大的面子。”
说着也从兜里掏出一个红包,对着夏小可露出无比灿烂的笑脸。
“在下徐江,对霍天师十分仰慕。”
“希望有机会能跟面见天师。”
“这是一点心意,还望姑娘周全。”
说完就把红包放在夏小可面前。
不等拒绝,就直接拽着张德利离开了小尾巷。
见二人离开,房东大妈连忙跑到巷口。
“啊呸,什么东西!”
“你敢骂我,你也配!”
她掐着腰,满身横肉呈波浪形抖动,指着两人背影嗷嗷骂个不停。
临海市,滨海路。
霍然戴着口罩鸭舌帽,大摇大摆走在临海市中心大道上。
他肩上扛着一个麻袋。
里面装得都是各种刮刮乐。
整整一下午,他什么事情都没做。
就是买买买。
全城的彩票店,基本都被霍然“光顾”了。
木牌:“那两个人已经跟了你一路了。”
“确定不甩掉他们?”
霍然伸了个懒腰:“无所谓。”
“我问过了,他俩身上没枪。”
以霍然的身手,就算对方拿着砍刀,最多十秒就能放倒。
更何况赤手空拳。
他根本就无所畏惧。
其实跟着他的人不止山河跟坦克。
拿麻袋装彩票这个行为,不仅不正常,而且非常惹人注目。
霍然每去一家店,总能引起几个老彩民的警觉。
只不过他们经验不足,老是跟丢。
“坦克,那小子肯定发现咱们了。”
山河忧心忡忡。
霍然的表现实在太过反常,恐怕真是什么“隐士高人”。
好在他一直不接李管家的电话。
看上去并不想插手“别墅闹鬼”事件。
不然,恐怕真要上点手段了。
“没事儿。”
“这半年咱都跟了多少个半仙儿了,又不是第一次被发现。”
“阿嚏.......”
坦克不停打着哈欠。
鼻涕眼泪止不住的流。
“不行了不行了,我上劲儿了。”
“山河,你盯着点,我去整点面儿。”
“龙国这鬼地方,哪里比得上缅川舒服。”
“让玩娘们儿也就罢了,连过过瘾都得偷偷摸摸的。”
山河皱着眉头:“你少抽点,少爷要是知道,非得打断你腿不可。”
“你不说就没人知道。”
坦克翻着白眼。
“每次见少爷,我都提前来两口,精精神神的。”
“他从未发现。”
山河眼中闪过一丝忧虑:“还是小心点,你最近是越来越频繁了。”
坦克不耐烦的挥挥手,转身进了厕所。
前方,霍然已经走进了彩票中心。
“喂,干什么的!”
传达室里,保安露出半个脑袋,冲着霍然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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