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完成作业,我点了提交,作业审核通过。
我出来散步,碰到一股黑烟,我感应到附近有危险。
这种感应很强烈,在我预测的时候,就连罗盘都出现了混乱,这也是少有的情况。
当我还没有来到地方,那些人就围了过来。
全部都是小兵,是吸阳族的人。
小兵头头说道:“是你害了我们首领,我们要为首领报仇。”
此人没有脸,只有黑魂,声音低沉,却穿着黑色斗篷人形的衣物。
这才是最难对付的,因为它们飘忽不定。
“是你们亲自送上来的。”
我正好想要灭了它们,免的它们再来祸害别人。
我拿出铃铛和符印,正准备要团灭了它们,此头头先冲了过来,铃铛一响,加上我的符印,这团黑雾消失不见,只剩下一个黑色斗篷落在地上。
按说它们都是很忠心的,头头已灭,其余的就都涌了上来。
此时有无数个声音出现,各种呜咽,冲击,乌泱的声音一同涌来。
“拿命来。”
“还我首领。”
“呜……”
我还在疑惑究竟是谁拿下了它们的首领,要是它们能去救,一定不会来找我。
我抖动着铃铛,并念出爷爷教的咒语,“天玄之开,混沌于天地之间。”
就在我的对付之下,多数尽失,只有几个小兵逃离。
我比划几下,形成一个巨型之网,将逃跑的小兵一同收下。
在大网的僵持之下,小兵也灰飞烟灭。
这还没有完,我知道对方还在布着阵法,解除阵法有点难,我默念咒语:“玄天下之行,解万物之载,破。”
在我的用力之下,周围的阵法全部被解除。
我知道这必然会得罪一些高师,“那又如何,但凡阵法,无一利用。”
大都是一些祸害人的玩意,除了也好,免的再有祸端。
可殃及到对方,内伤巨损,便开始调查是谁动了阵法,而且能动阵法的人一定实力超群,他们为了达到自己的利益,才会在此设下阵法。
关于夕阳气的小兵也是受阵法而提升的实力,此人便知道是谁。
“这个小子实力很强,我们不是他的对手,还是另想其它的办法吧。”
我在睡觉的时候,梦见被人追杀,我的额头都是汗珠,我轻轻的摇着头,对方是一个很强的对手,他一直不停的追着我,我就在前面一直跑,直到无路可以逃的时候,对方也站在最高处露出邪恶的笑容。
我清楚的记得这里是两千年的场景,也是大秦时代,我在房顶上面跑,这个人就在追。
“看你往哪跑。”
对方拿出射箭朝我刺来,而后我就倒了下去不省人事。
我猛然醒来,才发现那是一个梦,只是那个梦太过真实,能刺死我的绝非是普通的箭,应该是天石箭,为什么天石箭会落在别人的手中,那分明是骆家的宝物。
骆家先祖都服务于五帝,在各个时代都拥有着独立的机构和负责的职责,所以留下不少宝物,而这个天石箭就是用来测量气象所用。
我清晰的记得此人的腰间还别着一个东西,应该是梦壶,那个东西是用来祭祀使用的。
“我骆家的东西为什么会落在别人的手中?”
这个梦又是什么意思呢?
我不经常做噩梦,今天却突然做了噩梦。
在两千年前,骆家在当时的机构是太常,会使用很多的宝物祭祀铺常,那个时候尤其壮观,有的时候会需要几百人,上千人,都要运用铜盆摸水祈祷。
骆家一向受重视,我怀疑大秦的后代应该快来找我了。
我闭上眼睛,也能感应到秦家就在这边。
可附近线路混乱,一些人在寻找我的踪迹,我默念几句,阻挡了别人的寻找。
“坏了,今天气象也不是很好。”我站在窗户边看着外面观测道。
有命格的星象正在发生变化,虽然有流星雨,可也在证明气象存在很大的问题。
在古代,流星雨分为吉兆和凶兆,大都凶兆比较多,在现代别人都以为是可以许愿的,其实有的流星雨并非如此,我不会说出来打扰人家的气氛。
尤其是星损如雨的时候,更有很多讲究,骆家在宋代的司天监就曾记载过一百多种,流星划过的地方以及落在的地方都有相应的讲究,就如今晚来看,流星划过巨快,落入宫内为凶。
一束金光打来,让我有种温暖的感觉,而后又将我控制而起,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后我昏昏入睡。
当在醒来的时候,我还在想昨天是不是在做梦。
因为梦很真实,现实也很真实。
只是我的确有了变化,我伸开手掌,手掌传出温热的光芒,我站起身来照照镜子,就连体形和模样都有了点变化。
现在我快要成为大三生了,自然会长的成熟点,脸庞也有了点棱角,看起来帅气很多。
不管是不是梦境,总之后面还是需要小心的。
我背上书包来到图书馆,边喝咖啡边看书,我就是想打磨一下时间。
顺便观察一下附近的动静,我知道已经有一个秘密小队在寻找我了。
昨天晚上我动了一个阵法,那个阵法对他们有很大的用处,但会遭来不易之事,为了没有后患我才取消了,那些人就开始寻找根源。
我发现一拨可疑的人,他们的眼睛正在寻找着。
我也能感应到对方的实力,其实力不及我的,不过是来调查的小队而已。
我已经隐藏了自身实力,所以不会被轻易发现。
“八哥,怎么还没有找到?找不到没办法回去交代啊。”
八哥瞪着圆圆的眼睛,“那个人就在这个学校,师父说能解阵法的人,实力很强,我们一定能找到,分头行动。”
几个人分成几拨,各自而找,有一个小弟来到我的面前,他仔细的盯着我看,我淡定的喝了一口咖啡,而后继续操控着电脑。
他好像看出了什么,我只是运用了眼神,这个男人踩到自己的鞋带摔在我的面前,直贴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