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没有一个机会让我抓到他们。
高尊和来财一起跟上来,他们还以为我遇到了什么事情,“天佑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就跑掉了?”
“说了你们也不懂。”
两个人更懵了,“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
同样的,被吸了灵气的人,醒来以后什么都不记得。
要是再这么下去,只会让更多的人受到危害,吸食别人灵气的人也会更加强大,到最后就会无法控制。
我还时常担心此事,一个人在操场上闲逛。
忽然间,刮起一阵凉风。
我感觉身后有人,果不其然,有一个人从天而降朝着我袭来。
此人带着半张金色面具,穿着宽大的暗红色斗篷,他冲着我步步紧逼。
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就是吸灵气的神秘人。
“你们很聪明,想要把我当成目标来吸。”
对方挑起唇角,“你发现了我,知道我们的秘密,我要杀你灭口,当然,这么杀掉你有些可惜,我能嗅到你身上的灵气,可比我吸食几百个人要多的多,吸了你,我岂不更省力气。”
我攥了攥手,手掌心散发出温度,尤如一个大火球,随时可以出手。
“你吸食我?好笑……”
我的话挑衅到他,他露出尖利的牙齿,就以超速冲我而来,我一个火球朝他打去,就这一招,就让他起不来。
已经这样,他正好逃走。
一眨眼的功夫,此人就没了影踪。
我向前几步,还没问个清楚,这个人居然又逃了?
后面一段时间,此人再也没有出现过,我那一招够他受的,没有很强的功力不好恢复。
可惜的是,我还没有调查清楚,只能等待他们再找上门。
我如往常一样生活,在学校待的时间长了,就知道更多的消息,比如这个学校也有风水师,他们也是奔着这个专业来的,建筑学跟风水息息相关。
他们跟我不一样,我不接风水的活,他们在校期间接了不少兼职看风水的工作。
有的图稿他们也画不来,就找到我这个好学生。
几个人也是很傲慢,“骆天佑,你帮我把这个图稿给画出来,我给你五千块钱。”
我只看一眼就知道这是风水建筑,为以后的风水而设计的图稿。
“这个图稿工作我不接,我还有作业要完成,实在是接不了。”
我明确的拒绝,对方肯定不高兴,“骆天佑这可是五千块钱,你难道不需要吗?据我所知你出去兼职一个图稿才一千块钱,我可是给你五倍的价钱,你别不识好歹,这五千块钱可够你的生活费了。”
这几个人也是看定我是村里人,好像没有什么钱似的,所以才用钱来买我。
启铭也叫名九,名九是他作为风水大师的名字,年龄跟我相仿。
“我没有时间。”
“给你两万块钱,这总可以吧?”
一下子翻了这么多倍,可以见得,对方给他不少酬金找他办事。
“画不来,你们还是另寻他人吧。”
我转身就要走,名九身后几个铁党把我拦下。
“知道我们铭哥是什么人吗?在外面可是有名号的,你可惹不起。”
“臭小子,赶紧答应拿钱,不然小心我们对你动手。”
这些人是在威胁我,就在他们要动手的时候,我先把他们都给撂了。
“铭哥我们忘了,他可是会散打的。”
那段时间,散打社团没少来请我。
铭哥的脸色很难看,“骆天佑你敢拒绝我,知道是什么后果吗,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赶紧答应。”
“威逼我?想来就来。”撂下话,我就走掉了。
铭哥的眼光生冷无比,像是能把我给生吞活剥一样。
高尊和来财就不懂了,“天佑你为什么不答应?那可是两万块钱,你在外兼职多久才能赚到两万块钱?”
两万块钱?
我的手机响起铃声,到账十万,上面备注校企合作伙伴。
我的身价早就涨了,已经不再是一千块钱的图稿设计,我算在企业中小有名气了。
“启铭的图稿有问题,那是超越原则的图稿设计,如此强大的风水设计,到时候只会对其他户人家不好,这样的设计我肯定不会接。”
风水自然是主人的精气神,好的风水,可以带来家丁兴旺,财运自然来,可只吸食他人风水,独占附近一切好的风水,这就是不合规矩,我是绝对不会干的。
所以像启铭他们,接的都是一些见不得人的风水兼职。
高尊和来财这才明白了我的心思。
“原来是这样啊,兄弟我支持你。”
“我也支持你。”
被我拒绝的启铭,心里对我憎恶到一定程度。
别人找我完成作业,问一些问题,我都无条件的讲解,到他这里,我却拒绝的如此干脆,他不知道我也懂风水,更不知道我明白他们的那些门道,因为我就是风水大师。
就在他的面前出现一道黑影,吓的他向后退去,“你是谁?”
“你不用管我是谁,只要知道我们最恨的人都是同一个人就好,我要请你帮我一个忙。”
他是吸食人灵气的神秘人,这个装扮太过隐秘,让启铭有些迟疑。
“我凭什么相信你,我为什么要帮你的忙。”
但听到对方也恨我后,他又随即松了口,“什么忙?”
“你放心,我一定能对付他,只要你让我借用你的身体。”
他想要控制启铭的灵魂,从而达到对付我的目的。
“我的身体?”
还没等启铭把话说完,他就已经控制住对方的灵魂,在黑夜之中,他的眼睛是绿色的,启铭现在已经被控制住意识,他现在完全服从对方。
不仅如此,就连他身边的几个人也都被控制。
后面的几天,这些人看不出来什么异常,做的也都是和以前一样的事情,只是到了晚上,他们就全都变了,变的更加灵异。
我和几个室友打完篮球大汗淋漓,一起往宿舍走去,我看见启铭他们,正在远处看着我,这几个人很是奇怪。
我们回到宿舍,我准备去洗衣房洗衣服,路过一个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