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容动用十个亿的资金成立了一个基金公司。
这样就多了一个窗口,也多了一份力量。其实,基金与帐户的操作并没有多大的区别,只不过基金是假手于人,而帐户却是自己自把自为。
陈沙妮挂了基金经理的头衔变得有些飘飘然,虽然请来了一位懂操作的操盘手,但她对基金的运作仍然一头雾水,还不时地向那位操盘手郭小姐问这问那,即使,每次做股票买卖的时候都有花慕容的提示,令到这个基金运作如常,时间一长,这位操盘手郭小姐就有点瞧不起这个花瓶。
操盘手不知道陈沙妮背后还有一位花慕容存在,渐渐地,便有些不已为然,做起股票买卖的时候就有按自己思维去操作的想法。
大多数人在股票这个海洋里翻船,就是因为自视过高,都认为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可事实往往走到一个相反的结局。
再高明的操盘手也逃不出这样的一个魔咒,越是自信越用易触礁翻船。
陈沙妮每天如常来到操盘手跟前,向她作出操作提示,诚然,每一次都能赚到钱,那是因为花慕容预先给了陈沙妮的指导。
在郭小姐看来,这些操作还有很大的盈利空间,要是按她自己的想法去做,赚的钱一定会比现在还多。
看到陈沙妮每天过来只是说一下提示就离开,其他的全不管,知道她是一个空壳经理,胆子便大了起来。
终于有一次,她看准了时机,全部按自己的方案进行操作。
当她看到自己选中的股票有向上拉升的趋势时,就来一个全仓杀进去。
当然,一个十几亿的基金杀进一只股票,即使别人不买,也能把股价推高一段距离。
可是不要忘了这是股市,里面隐藏有很多大佬,十几亿算不上什么,人家几十亿,几百亿都在这个股市里吃瓜。他们想吃的就是象郭小姐操控的那只大西瓜。
这一次,郭小姐得愣愣地就遇上了这帮大佬。
她千不该万不该就是挑中了一个有人做庄的股票,首先发出一个诱多的信号,等到股价出现了上行的假象,便开始全力沽空,而且在短时间内把股价打到极低的位置,凡是中了这个套路的玩家,想翻身都是很难的事。
一看分时图,郭小姐大惊失色,想斩仓都已经来不及,眼睁睁地看着基金缩水几个亿。
怎么办?要不要告诉陈沙妮?
郭小姐的脑袋在飞快地打转,正所谓输钱用易赚钱难呀,想要赚回这几个亿,不知什么时候才行。
正当郭小姐一脸懞逼地糊思乱想的时候,陈沙妮气冲冲地走进来。
“你这是怎么搞的,把我的基金做成什么样了?”劈头劈脑就骂。
郭小姐心中一紧,知道事情盖不住了,只好把这次操作的经过说一遍。
“谁叫你这么做的,为什么不按我的提示来做,你说,现在怎么办,怎样才能将这个窟补上?”
陈沙妮恶狠狠地瞪着郭小姐,越说越气。
郭小姐双眼含泪,跪在陈沙妮面前。
“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该怎么罚你就罚吧。”
“罚你!你担得起这个责吗,你有钱吗,你有本事能补上这个窟窿?”
陈沙妮指着郭小姐来骂,气得脸都发绿。
“我不想多说了,你给我滚!马上滚!”
只见郭小姐向着陈沙妮深深地扣了一个头,擦了擦眼泪,转身离开了基金部。
话又说回来,陈沙妮是怎么知道这位操盘手把股票做亏了呢。
原来,这天花慕容在他的特座上做完了自己的操单,便觉得有些心神不宁,果然,听到系统向他发出提示。
“宿主,你的基金要出问题了,真是所托非人呀,以后请谨慎。”
花慕容一听,打了一个激灵。
“怎么的,连这个系统也知道?”
“凡是与宿主有关的大事,系统都能感应到。”
于是赶紧找陈沙妮问个究竟。
陈沙妮打开后台页面一看,傻眼了,看到基金帐户的余额几乎回复到刚开始时的水平。
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妞把前面辛苦赚来的钱全亏了。
花慕容知道这个操盘手不行,于是对陈沙妮说:“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于是就有了陈沙妮骂郭小姐的事。
骂完郭小姐的陈沙妮沉着脸回来,将事情的经过复述一遍,花慕容心中了然,便说道:
“马上换人,要记住这次教训,以后,每一笔操作都必需按我的指令来做,你要在电脑前看着她操作完毕才能离开。”
“我已经叫她滚蛋。”
“好,想办法从新找一个人来,最好是有熟人推荐的,上岗前要作一个培训,把要注意的事项说一遍,省得日后再犯这样的错误。”
“你是股神,都听你的。”不得不承认花慕容是一位股神。
很快,陈沙妮便又找到了一个新的操盘手。
基金操作回复正常,不过,这回再也看不到陈沙妮从前那种漫不经心的样子。
新来的操盘手是一位与陈沙妮年纪相仿的姑娘,叫叶小青。
她们虽然年纪相仿,因为陈沙妮长得水嫩,便觉得叶小青要比她年长一些,于是,她就叫叶小青作青姐或者是小青姐。
有了前面的教训,陈沙妮便处处小心,初来乍到的叶小青不知这陈沙妮的深浅,听她说话却是头头是道,有板有眼,心底里便生起了几分敬意。
俩人相处得十分融洽,这就为后来的操作带来很大的好处。
花慕容没有直接操作基金,他把这项工作全部交托给陈沙妮,目的就是要让这个美人看到自己有多神,有多能耐。的确,花慕容这位股票哥令陈沙妮佩服得五体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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