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容拿眼神示意大哥雄将骰子摆出来,让任九他们来验。
这是赌场嘛,就肯定会有一套检验赌具的工具。
不一会,就有人来将大哥雄放在桌面上的骰子检验一番。
“任总,这骰子没有问题。”
检验完骰子的检验员将骰子放回大哥雄面前,很怯意地笑了笑。
“既然这骰子没有问题,那就用这个来开局吧。”
任九对着那个摇骰子的美女示意她将骰子拿过去,准备放到骰子盅里去。
“慢!”
花慕容用手势阻止那个美女。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这样,由你们的人来摇骰子,然后,我们的人来开盖,这没问题吧?”
任九真是被这个花慕容搞到哭笑不得,这有区别吗,谁来开盖不都一样。
他一脸苦笑地点了一下头,表示同意花慕容的提议。
“那就开始吧!”
花慕容将三粒骰子交给那个摇骰子的美女。
这女人真的很专业,拿过骰子往骰盅里一放,抬手摇了几下,骰盅平平稳稳地放在台面上。
“老大,你做庄还是我做庄?”任九问花慕容。
“当然是你做庄,你是这里的老板,再多的钱也能赔得起,是吧?”
花慕容诡榾地向任九笑了笑。
任九见花慕容怪怪的样子,心里思讨,这骰子没有问题,难道他还能出老千?我就不信他能一直赢下去。
于是大方地坐在庄家的位置上,摆出一付老板的样子来。
这个时候,有很多游客过来围观,有些在大转盘那里跟他赢过钱的,看见他下注,也都跟着下注。
这么一来,注码就越来越多,花慕容也没有阻止他们跟风。
要知道,花慕容是先得到神机系统的提示才下注的,所以,每一局他都是知道结果的,只是一开始,他并没有全部下对,因为跟风的人实在太多。
他想出了一个错开下注的方法来引任九上当,也就是第一次下对,第二次,第三次下错,然后又连赢三局。在下注的时候,对的一局下大注码,错的一局下小注码,钱照样是赢得多,而跟风的是无法知道输赢的,所以,注码是不会跟着改。
任九也就无法判断花慕容是否能真赢得了他,从而也不会有什么顾忌。
这个方法确实让花慕容玩得很开心,跟风的人更是越玩越多。
场面好热闹呀!
任九都玩得很嗨,有点瞧不起花慕容,总是用一种藐视的目光来看他,打心里问,这样下去,看你怎么赢我。
大伙都玩得最高兴的时候,就是收官的时候到了。
接下来,花慕容来一个连续十把都是赢的,搞得那个任九狼狈不甚。
下到第十把的时候,任九已是满头大汗,眼冒金花,如果这一把他再输的话,已经没钱赔了,其他赌台赢来的筹码在前面的九局里全部被他赔光。
他用一双迷离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台面,内心存着一丝幻想,就是不相信这花慕容能连赢十把。
“开!”
随着一声高喊,骰盅被揭开。
不用说,这结果就是和花慕容下注的点数一样。
“轰”地一下,任九的脑子都要炸开了。
不可能,怎么可能连赢十局!任九马上意识到,可能是骰子有问题。
“来,拿锤子来,把这个骰子砸开看看。”
他大声地叫一个安保员拿过来一把锤子,不用分说就朝着三粒骰子砸去。
出乎他的意料,三粒被砸开的骰子没有任何问题。
这可把任九气坏了,怎么收科?
所有的游客都拿一双眼睛瞪着他,就象在问,你这个老板还要搞什么?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才有些冲动,大家稍等一等,我去拿钱来赔给你们。”
众怒难犯,任九马上堆出一脸笑容,一溜烟地跑了去。
“这算是什么老板?”有人忍不住说了一句。
“对呀,他会不会跑了不回来?”
有人开始搔动,花慕容举了举手,示意大家不要心急。
“都是在这条船上的,他能跑到哪里去,不是有人跟着他去了吗。”
在任九开溜的一刻,花慕容就向大哥雄使了个眼色,示意叫人跟着。
这任九要跑去哪,还用说,不就是去找那个居老三。这一回,没有他出来,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居正业在船上的住处。
任九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进居正业的住处。看见他如此狼狈,问他出了什么事。
“不知是我倒霉,还是船上出了怪物,竟然有人在赌场搞事。”
任九气乎乎地跟居正业说了赌场发生的一连串事件。
“这么说,巨鲸邦的人是专门到船上来跟你过不去的啰,他们带了多少人上来?”
“不知道。”
居正业听完任九的一番述说,眉头皱得紧紧的,他不信,不出老千真能这么一直赢下去。
我居老三在这赌场里也混了不少日子,从来就没人能做到这样子,好,我到要看看这个花慕容是何方神圣。
“你去把巨鲸邦那两个人带过来我这里,我来跟他们较较劲。”
居正业咬着牙齿吩咐任九去把花慕容和大哥雄请过来,因为,他舍不得走出这个舒适的船舱。
任九觉得这个祸闯得真不小,走起路来都没力气一样,因为,前面九局,游客累积下来的筹码太多,到第十局,下得就更大,这真的给自己老大揽了一个大大的麻烦。
看见任九出来,有游客在问:“钱拿来了没有?”
知道自己没法交待,他只好苦笑着走到花慕容和大哥雄面前说道:
“居老板请你们到他办公室去一趟。”
正主终于出现了,花慕容点点头,和大哥雄一起来到居正业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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