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来访者姜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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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不要师兄,我还不能!”杨雨漫被逼入墙角,躲无可躲,便泪眼盈盈的恳求道。

宋明拓一把将杨雨漫按在沙发上,双手反剪于身后,抵住了她不断上蹬的双腿。

“师妹,你可别守着那该死的贞操了。”宋明拓变态的笑道,“你这如花似玉的人儿,为修道浪费了这大好年华值得吗?不如放肆快活一把,好过夜夜寂寞难耐!”

边说开始解杨雨漫的裙带。

杨雨漫见软的不行,突然开始拧眉怒斥道,“师兄,你忘了穿越前师傅是怎样叮嘱你的。你若对我犯禁,回去后我定将你的丑事一五一十的告诉师傅!”

一听到师傅两字,宋明拓面容有些僵硬住了。

“啪!”

他伸出巴掌重重的打在杨雨漫脸上。

“师妹,我有意于你,你怎么这样不知好歹?向师傅告状,呸!等我破了你的身子,斩断灵根,你还有什么用处?到时候师傅能给你做什么主,怕不是早就将你制成泡酒的药材了!”

“师兄,你,你不是人!连自己的小师妹都不放过,你是畜生!”

杨雨漫奋力扭动的身体,双腿尽力踢开他的胳膊,眼神里充满了屈辱和懊悔。

其实将楚烧云带来是她的主意。

听说宋明拓身边正缺个稀有的药人,她便想将楚烧云推荐过来试毒。不曾想宋明拓行事竟然如此极端,直接让楚烧云试用万蛊食心丹。那可是连结丹期的修行者都化解不开的毒物,以凡人之躯应对成功的,百年来都不超过五人。

这下好了,药人死了,自己也即将被破宫。

真是赔了药人又失身,妥妥的输麻。

她哪里能想到,师兄进入了现代社会以后,日夜在灯红酒绿里浸泡,早就不是那个一心向道、六根清净之人了。满脑子装得都是肉欲欢愉,生理本能,根本就不讲任何道义。

杨雨漫绝望的叹息着,知道自己再反抗也无济于事,只能闭上眼睛任凭宋明拓撕扯着自己的衣裙,条带纷纷扬扬的落地。

眼角一痕清泪缓缓淌下。

“明总!”

恰在这时,办公室外面传来了急迫的敲门声。

宋明拓猛地一抬头,双目直视前方,眼睛仿佛瞪出了火。

“明总,有人专程来找你。”

是何惠的声音。

“滚!”

宋明拓暴怒的吼道,脖子满是隆起的青筋。

敲门的声音停止了。

沉默了片刻,平淡的话语透过门缝悄然传来。

“明总,是姜蟳。”

宋明拓听到这名字,全身瞬间僵硬住了。

“踏马的,他来干什么!”

“就说是有急事。”

“踏马的踏马的踏马的!”宋明拓暴跳如雷,脖颈涨得通红。看着压在身下的可人儿,愤然将她掼在地下。

简单整饬好衣服,推开门,出来之后又顺手关上,望着何惠道,“他人现在哪里?”

“在顶楼的茶室,你们一般见面的地方。”

“好的,我马上出去。”宋明拓披上外套,打好领带,吩咐道,“里面有个被毒死的药人,你把他放到4号房间,小心存放在玻璃箱子中,他的尸体我留着有用。”

何惠点点头,拿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匆匆记录。

“还有杨雨漫,你好生看管。我刚才封住了她的灵息,让她施展不出任何法术。她若是跑了,你知道晚上我会怎么弄死你。”

“知道,明总。”何惠连声诺诺,温顺的仿佛是个机器人。

交代完一切后,宋明拓匆匆向电梯厅跑去,生怕错过了一点时间。

来者应该对他而言是个很重要的人。

何惠进入了房间,发现了躺在地上的楚烧云,以及半坐着的杨雨漫。

“师姐,救我······”杨雨漫衣裳被撕扯的破破烂烂,春光乍泄,几乎算是半裸。她竭力用

手护住要害处,泣涕涟涟的呜咽,“我不能在这里被他破宫。”

“你想要在他身上占便宜,就是自讨苦吃,最后倒霉的还是自己。”何惠冷冷的说。

“我错了,师姐······”

“我救不了你,我的命还捏在他的手上呢。”

“救我一次吧,好姐姐,我把自己所有的丹药都送给你。”

何惠无视杨雨漫的苦苦哀求,从办公室柜子里取出一个黑色蛇皮口袋,利利索索的将楚烧云装了进去。

做完之后,关门,上锁,扬长而去。

······

宋明拓乘坐电梯直上第四十层。

楼外雨势渐大。“砰砰砰!”,黄豆大的雨珠不断敲击着玻璃,破碎飞溅。远远看着整座城市,仿佛都在天河倾泻之下,蔚为壮观。

整个楼层都很昏暗,只安装了数条的黄色灯带,光滑的木质地板整洁如新。

脱了鞋,白袜踏在地板上有类似夜莺啼叫的声响。

掀开仿古珠帘,茶几上白烟袅袅,一位身穿黑色长袍的男子,头戴斗笠,看不清楚相貌,正坐在高大的落地窗前,默然的望向城市雨景。

似乎心中有无数的话音,想对着茫茫冷雨诉说。

“大师兄,我来了。”宋明拓毕恭毕敬的说道。

“嗯,明拓。”

直到这位名叫“姜蟳”的人微微颔首,抬手示意,宋明拓才落了座。

“今日不知大师兄又有何事,来我这破落地方?”

姜蟳淡淡的说道,“你既然已经另投他门,你我之间已经没有师门情谊了,何必再以师兄相称?”

宋明拓干涩一笑,眼睛里却满是真诚,说道,“寻仙宗是引

我踏入仙道的门派,师兄你是我修行的领路人。无论何时何地,我明拓都永远是你的师弟。”

“明拓。”姜蟳品了口茶水,说道,“自从你穿越过来后,说话是越来越精致巧妙了。”

宋明拓神情有些许尴尬,没有正面接话,只是说道,“师兄,你还是忘不掉寻仙宗吗?这都多少年了,师傅遇难,众位师兄弟死得死散得散,连虺老都已经不在了,你还要留念往昔多久是时候往前看看了。至于我,难道真的喜欢背着三姓家奴的名号?不过是讨一口饭吃,才不得已投奔青白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