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意夹起一块塞进嘴里,含糊道:“猪血啊。”还是肉铺的老板,下午送来的。“猪血?”大伯嘴唇微张,讶异道,“这也能吃?”“能啊!”南安意奇怪道:“平时的鸡血,你们怎么处理?”大伯也很奇怪,“抹了脖子,自然是流掉啊,不然,还拿碗接?”南安意颔首,“当然,不然多浪费,这可是除尘的好东西!”说着,给大伯夹了一块,“尝尝。”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