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绘图师?”重真半点儿都不心虚,转头就问起了自己听不懂的词儿。“别管什么是绘图师了,你给我看好了,地图这样画的。”凌承恩直接将兽皮铺在雾卓的背上,随意地勾勒几笔,很快就把他们刚刚看过那段叶赫兰河重新画出来。她还在地图上准确的标出了方向,且河流每段的走势几乎与实地一模一样。重真看着她细长的指尖沾染了黑色的粉末,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