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以为装可怜就能留下,我劝你还是赶紧回去。不然等猞猁族走了,没有族医安抚,你就只剩失智狂化这一条路了。”羽月看似随意站在猞猁面前,其实是借机挡在洞口,防止某些雄性进去。“呵呵,你警告我的时候,怎么不看看自己?咱们俩,现在不都一样吗?”没了水尧,林曳也不装了。褪下逆来顺受的伪装,他对年前自以为是的羽月反唇相讥。原本翘起的尾巴耷拉下来,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