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量的精油从胸口朝着低处滑落,在没入浴衣前被手掌全然推开。她啧了一声:“明明是该我享受的。”她以为起码要到按完整个上身后,两个人才会不正经。可现在,才按了个肩膀,就已经朝着不可控的方向驶去。湿润的银发在温暖的房间被烘干一部分,闵辰风一副任君采劼的模样,艳色浓丽。哪怕是姜映曼也不得不承认,秀色可餐。她轻轻一扯,浴袍和浴带分离,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