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珩感到颈后很痒。但又不敢动,害怕稍不注意碰上涂明疏的唇,被染上毒。他的血液和唾液有毒这件事适合放在暗处,不能让他知道。她想了一会儿,忽然轻笑一声:“可是我那天晚上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呀。”“我想要真心,你给了吗?”云珩反客为主,指尖点在他胸口,“除了勾引还是勾引,嗯?”涂明疏呼吸一滞,她指尖的温度隔着衣料灼烧着他的皮肤,像是一簇微弱的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