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让南庭瑞闭眼后,才把药水仔细滴落在疤痕上。她本以为这次的药水会和何清砚那时一样,冰冰凉凉,只是会有些痒。谁知南庭瑞只觉得脸上像火烧,漂亮的眉头紧皱,刚刚哭过泛红的眼角又挤出几滴泪来。他惊叫道:“疼!”“忍忍,疤痕在一点点消失,是有用的。”江稚安抚道,手上的动作加快。南庭瑞一听只能咬牙忍了下来,可灼烧感并不好熬,南庭瑞作势便要拉江稚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