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徐逢的腰顿时挺直了,一动不敢动的那种直,他用浑浊的眼瞟着风帘后两道模糊的身影,思绪回到了三年前的冀州城。那会儿他刚攀上吴尚书,好不容易讨到个肥差,负责往北边押运军粮。虽是往险地儿去,但想捞钱哪能怕死?他梗着老骨头,左手算着能漏多少粮,右手算着得给上面分多少钱,步步为营到了冀州城外。谁承想,守城的兵连门都不给开,却说验粮的人待会就来。稍时,城头上冒出来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