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冷冽的嗓音从廊下传来,三人俱是一惊。楚衡不知何时站在了月光与阴影的交界处,玄色衣袍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唯有腰间玉佩泛着幽幽青光。“主子!”白翎单膝跪地,其余两人也慌忙行礼。楚衡缓步走到院中石凳前,袖摆掠过石桌上未干的露水:“接着说。”青黛“扑通”跪下:“相爷恕罪,奴婢只是……”“怕她想起来恨我?”楚衡摩挲着玉佩,忽然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