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被许为然知道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怪我多嘴。他以前的日子不好过,是苦过来的,现在身边有个人陪着,我比谁都高兴,希望他能好好的。”彭毅把捏得软烂的烟又夹到耳朵上,抬头看了眼迟滢,“他上学的时候,我就是力所能及地给他提供了一点小帮助,他一直记着,前几年疫情期间,餐饮行业不好做,我爸妈接连生了重病,店就倒闭了。他年初回南江,意外听说了这件事,二话没说拿了笔钱出来,也不要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