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为然走出来,他换了身衣服,套了一件黑色的套头衫,松垮垮挂在身上,因着身形清瘦,人在衣中晃。“是我报的警。”许为然有气无力道。短短几分钟,那些失去的知觉统统回来了,身体各处都疼得要命,是一种持续的尖锐的疼,像在不间断地经历酷刑。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几个字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说完,不得不紧紧咬住牙,才能避免自己发出呼痛的声音。越是显露出脆弱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