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像条半死不活的蛆,瘫在地上一拱一拱的,筋脉寸断的痛苦让他面目皱成一团。苏丞的灵酒杯在手里转了一圈。他轻笑着看男人无比痛苦,一下又对上男人杀人的目光。“你,你!”他痛得半句话说不出口,心里恨意狂生。娘的!他在这痛不欲生,面前这罪魁祸首却对着他笑?凭什么!“你……你特娘的,就是个废物!只能靠,靠别人出头!”他说完,仰头便哈哈大笑,充满嘲讽。其余人都觉得他说得没错,不少人对苏丞翻起白眼。分明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