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怎么了?”殷酒回头看他,“你是不是觉得我生活在这很惨很可怜。”殷酒发现,陆岑宴一般沉默就相当于是默认。殷酒主动牵起他的手:“放心吧,不会让你受苦的。”虽然已经开始入秋,可室外的温度依旧不减,村口道路两旁栽种的白桦上偶有几声蝉鸣,地里的玉米也长的高过头顶。殷酒盘算着下午带陆岑宴去偷个玉米烤。“小酒?是小酒不?”身后,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