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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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陪你睡。”宋曳关上电脑,去卫生间洗漱。

宫黛看着宋曳的背影有些懵,他不应该是推脱一下,然后才上床吗?

不是,他这么听话,搞得她接下来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过了一会,宋曳上床了。

“你怎么不脱衣服?”

宫黛说完就后悔了,她这不是没话找话吗?

宋曳听后,起身把衣服脱了。

宫黛借着月光看到了宋曳裸露的上半身。

腹肌清晰明显,肌肉线条流畅。

天啊,这还是她第一次看男人的腹肌。

嗯,再看两眼。

“好看吗?”宋曳眼中带着笑意。

“……好看。”

“有多好看?”

“很好看。”

“那你凑近看看。”宋曳说着,缓缓爬上床。

宫黛怎么也想不到她说过的话会从宋曳嘴里再次说出来。

她僵硬地转头,她感觉宋曳的胸肌快要戳到她的鼻尖了。

心跳加速,脸颊泛红。

她有点晕胸肌。

“不看看吗?”

宋曳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一般,引导着宫黛堕入深渊。

一股热流顺着宫黛的鼻孔涌下,她下意识地伸手一摸,看到手指上沾染上了鲜红的血迹。

她顿时感到一阵眩晕和羞愧,她竟然因为看到胸肌和腹肌而流鼻血!

宋曳也没想到宫黛那么不经撩。

“黛黛低头。”他一手捏着宫黛鼻翼,一手拿纸。

两人的距离比刚才还要近。

“宋曳,我要晕了……”

宫黛说完就真的晕了过去。

“宫小姐是因为害羞导致血液循环加快,心跳加速,造成血压升高,休息一会就好了。”

宫黛刚醒就听到医生说的话。

好尴尬,好想找一个地缝。

“好的,谢谢医生。”宋曳送走医生,掀开被子在宫黛身旁躺下。

“醒了?”

“……没醒。”

“没醒还能说话?”宋曳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

宫黛没理他,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你心脏还在观察阶段,平躺比较好。”

宫黛想了想,还是选择平躺,毕竟身体是自己的。

……

宫黛和宋曳冷战了,准确的来说,是宫黛单方面冷战。

宋曳喂她吃饭她不吃,宋曳洗的水果她也不吃,甚至还让护士拿了陪床,分床睡。

宫时清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他的小白脸姐夫失宠,那就说明他要得宠了。

“姐,今晚想吃什么?”

“都可以。对了,我要出院。”

明天就是簪子拍卖会,宫黛是一定要去的。

“不可以!”

“不行。”

宫时清和宋曳异口同声地拒绝。

宫黛睨了宋曳一样,对宫时清说:“我就去几个小时。”

宫时清还没开口,宋曳就抢先拒绝:“几个小时也不行,你这次受创太重,必须多观察几天。”

“你凭什么管我?”宫黛看宋曳十分不顺眼。

“我是你未婚夫。”

宫黛冷笑一声:“区区一个未婚夫罢了,就算你是我丈夫,你也管不了我。”

宫时清怕两人吵起来,对宫黛心脏不利,急忙出来和稀泥。

“姐夫你先听听姐要去干嘛,再做决定。”

“我要去拍卖会。”宫黛环抱双手,拽了吧唧地说。

“你想要什么我帮你拍。”宋曳还是不让步。

宫黛现在在他眼里就是一个瓷娃娃,一个不留神就会碎掉的那种。

“我要自己去!”

“不行!”

“你!”宫黛刚想发作,心脏处传来一阵刺痛,她本能地捂上胸口。

“黛黛!”宋曳见状,疾步走到床边,刚准备按下呼叫铃,就被宫黛拦住。

“没事,我缓一下就好。”

宋曳无奈地叹了口气,将语气放柔,说道:“和我拌两句嘴就不舒服,我怎么放心让你去拍卖会?”

“可我没去过拍卖会,我想去看看是什么样子的。”宫黛有些委屈,她都在这个病房里待了四天了,想出去走走怎么了?

“真是拿你没办法。”宋曳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妥协了,大不了多带几个医护人员一起去。

……

黄昏时分,金色的余晖倾洒在城市高楼的玻璃幕墙上,折射出绚丽的光芒。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缓缓驶入位于都市腹地的希尔顿酒店入口。

车门徐徐打开,一双酒红色高跟鞋踏在红毯上,向上望去,宫黛身着一袭黑色露背鱼尾长裙,手挽着一个爱马仕喜马拉雅鳄鱼皮包。

跟随在其后,从另一侧车门下来的是宋曳。

这场拍卖会在一座装饰华丽的宴会厅内举行,挑高的天花板上悬挂着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灯光柔和而璀璨,映照出一片华贵的氛围。

大厅四周摆放着昂贵的艺术雕塑和古董花瓶,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主办方的品味与财富。

“欢迎大家来到今晚的拍卖会。”主持人微笑着宣布开场。

“现在开始第一件拍品,十八世纪法国珍珠项链,起拍价十万美元,每次加价不少于一万。”拍卖师的声音回荡在大厅里,随即引起了一阵竞价热潮。

最终,这条珍珠项链以五十万美元的价格成交。

一件件珍贵的艺术品被拍出,有的拍品甚至打破了世界纪录。

随着时间推移,轮到了本次拍卖会的压轴拍品。

拍卖师小心翼翼地将其从展示柜中取出,那只玉簪通体透亮,雕工精细,上面雕刻着凤凰展翅的图案,寓意吉祥。

原本无聊的不行宫黛眼睛忽的一亮,这簪子,她的确非常喜欢。

“这只玉簪来自华夏明代皇室,起拍价十五万美元,每次加价不少于五千。”拍卖师话音刚落,现场便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叫价声。

宫黛叫价:“二十万美元。”

“二十二万美元。”一个戴着金边眼镜的男士立刻跟进。

“五十万美元。”宫黛再次举牌。

“五十五万美元。”那名男士依旧跟进。

“五十五美元一次!”

“一百万美元。”宋曳举牌。

宫黛拉了拉宋曳的衣摆,小声道:“会不会有点太贵了?我只是想拿来盘头发。”

“钱不是问题,你喜欢就好。”宋曳语气温和。

“一百万美元一次!”

“一百万美元两次!”

“一百五十万美元!”金丝眼镜男士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