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今晚说话没有过脑,我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宫时清高高举起一根棒球棍,低垂着脑袋,直挺挺地站在宫黛房间门口忏悔。宫黛打开门,有些无语。“你这是干什么?”“负荆请罪!不过我们家没有荆条,所以我负棍请罪!”宫时清说着,把棒球棍递向宫黛。宫黛看着比她脑袋还高的棍子,一时语塞。“没事,我不介意,你回去吧。”宫黛看到这三人的反应,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