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

换源:

  “陛下,老先生方才已经去了。”

一堆下人跪在地上,沉重地强忍着心中的酸楚,但对其自身却没什么情感,只觉唏嘘不已。

“好,朕己经知道了,老先生年事已高,应是会有这一日。”

晏棠洲恍恍惚惚地蹲下身去,湿润了眼眶。

此时,宣范突然走了进来,附在他的耳处道:“陛下,找到了,人还活着,在柳国,柳城!”

晏棠洲不可置信,嘴角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

“先将老先生葬下!”

晏棠洲说完,便起身了。

郎中葬在了柳街的墓院里。

柳街那边本是一座巨大的墓园。

三日后。

柳国中。

晏棠洲邀柳国国君赴宴会的时候,趁那个国君不注意,把他给杀死了。

然后,自己坐上了那个位置。

一日后。

柳城中。

未时已至,

“薄榆,快来吃饭了。”

江一枝端着饭菜走了出来,大院里大喊。

“江一枝,我终于找到你了!”

宣范从院门外,倚靠着门。

“宣范,你怎么在这?”

江一枝吓地摔碎了手中的碗。

“一枝,怎么了?你没事吧。”

李薄榆本来还抱着书慢悠悠地打开了房门,

可当他看到江一枝的神情及动作后,却突然被吓了一跳,

“李薄榆,你先别过来,这个人很危险,你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耐何得了他?”

江一枝说着这话时,双手死死地捂着胸口,一脸的惊恐,手上也被骇出了细汗。

“江一枝,你害我的一棵心被践踏。”

宣范衣角飒飒地双手抱臂徐步临行了走来,

面上的面具也随着温和的风滑落了下来,江一枝看得又是一阵瞳孔惊愕不己。

“这位公子,你这是要做什么?告诉你,要是你敢乱来,我肯定是饶不了你的,

但,如果你是要来看病的话,我也可以给你特例免费为你治疗。”

李薄榆慢步跑了上去,抬起袖子昂首挡在江一枝的身首,

双眼紧张地睁着宣范接下来的动作,

“滚开。”

却不料宣范厌恶地将李薄榆推倒在地上,从他面上甚至没看出来他到底使没使劲,

本来还护妻心切的李薄榆立即就愣住了身体,

呆呆的眸子也一下子就失去了所有的光采,

但他其实是知道江一枝的身手也不差,因此他们成亲那日未能圆房,

也是有着江一枝高武力的助功这个原因。

“薄榆,你没事吧?”

江一枝扭过头去看着怔愣得俯卧在地上不作应的李薄榆,

担心得皱着的眉梁己尽数被皱褶所覆盖,

她的身子还转过去时,肩上便搭上了宣范的双手,

宣范紧促地蹙着眉,不成想江一枝根本就不在意他脸上的烫伤,反而对被推翻在地的李薄榆表现地尤为担忧。

“江一枝,看看我脸上的伤,这一切都是拜你出走时所赐,

我现在很生气,所以你现在还是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如果你再对这个陌生的男人表露出一点的真心,那我便立刻杀了他。”

宣范生气地双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将她给揽了过来,正欲亲上了她,

差点就被得手了的江一枝,吓得浑身一哆嗦,

但好在她能够及时地猛烈推开宣范,

“宣范,劝你不要再对我动手动脚,实话告诉你地上的这位,可是我的丈夫,

我早就与他已经成亲了,你现在若是再敢对我做出格的事情,体怪我不会给你好脸色看,

那日我出走,确实是我不对,可是我也是为了你好,不是一直就想做这种事情吗?好歹我也算出钱帮了你,你怎就不知感恩呢?”

江一枝将他推开后,便立马蹲下身去,把地上的李薄榆给拉了起来,

言辞激励又字字珠玑,惊地宣范眼神开始变得涣散呆滞,他实在是有些难以置信,

江一枝将李薄榆搀抚起来后,又给他细心的捭掉了身上的灰尘,

面上俨然是一副老夫老妻的样子,宣范看着这一幕,忽地心病痉挛起来,

他单手捂着胸口,又伸出去手去,想再抚摸江一枝的脸,

却江一枝刻意忽视地退侧过身去,她倚楼在李薄榆的怀抱中,

“薄榆你现在感觉怎样了?还好吗?刚才我见你摔在地上,心里忽然就疼的要命,要是你没事的话就好,

你要是有事的话,我现在立马就出去给你找医倌!”

江一枝扭捏起腰枝看向李薄榆,完全不顾跟前一旁伸出手去的宣范,

“一枝,我勉强没事,你先不用去找医倌了,你忘了我也是个医倌吗?”

李薄榆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背后,温文尔雅的话说让江一枝不知怎的就放下了戒心。

“江一枝!”

宣范被他俩暧昧的动作气的身子发软,

直接就踉跄着上前去捂住江一枝的嘴,一记软骨散给她下了下去。

药效很快在她跌呛的步子上可以看出明显是显露了出来,

李薄榆也在无暇顾及周遭的时候,被宣范趁其不意打晕在地,

“怎么回事?宣范你给我下了什么?你要对我做什么?你敢!”

江一枝摇摇晃晃的扶着额头倒来倒去,最终在没有定向,快要摔下去时被宣范一把接住,

江一枝用着胆怯又恐惧的目光看着他,生怕他要做出什么不朽的事情来,

她在宣范的怀抱里晕乎乎的胡言乱语,

“江一枝,现在你便要为你前面的所言所行付出代价,你别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就这么翻篇了,绝对不可能,我马上就会让你付出,你想象不到的代价,

为了这一天等了很久了,你知道我等了多久了吗?所以你别想好过,

这次我可不会再温柔的对待你的,你早就已经和你的丈夫做过了,是吗?

但我不在乎那种东西,你放心吧,现在的我要让你屈辱又痛苦的活活看着这一切!”

宣范话音刚落,便把她打横抱起,紧蹙着的眉头,早己密布汗水,

正欲将江一枝抱着往刚才李薄榆走出来的那间屋子疾步走进去。

“宣范,你这是要做什么?哎呀,我的头好痛……”

江一枝一时尚还在昏昏沉沉的不明所以,

宣范低下头去看了看她,嘴角浮起一丝愿望得逞似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