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齐看向已经缝好的伤口,“是有些疼,不过比起姑娘受的伤,我这又算得了什么呢。姑娘尚且能忍,元齐总不能当着你的面哭出来吧。”郑秋云竟然觉得他说的颇为有道理,这里又有许多人,他也不至于逢一针,便嘶一声喊出来。裴元齐又看自己伤口一眼,歪七扭八,缝的十分难看,“郑姑娘当时也是这般,割了腐肉,用针线缝起来的吗?”郑秋云点头,“一般无二。”裴元齐问:“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