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红撑着自己,跌跌撞撞的跟在时月白的纸飞机后面走。她看不见黑暗中的路,只能够看到前方的那一只白色纸飞机。尽管时月白尽可能的指引阿红,走一条相对来说顺坦一些的路。可是阿红依旧在废墟中跌跌撞撞的。她那一只被裸露钢筋扎穿了手掌心的手,正滴滴答答的滴着血。时月白并没有说什么,也许她没有看见阿红的手受了伤,也许她看见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