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御月躺在清凉的水阁中,身上只是随意的穿着一件白衣。太过宽松的衣襟将他的胸膛露出了一小半,现出几分淡淡地慵懒之意,即便是冷若冰霜的容颜也仿佛给人一种奇异的诱惑。腹部的伤早就已经处理好了依然在隐隐作痛,但是南宫御月的神色却没有分毫的变化。仿佛他真的只是在悠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