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子里炸开了锅。钢刀劈进身体的闷响、刀刃割肉的刺耳声此起彼伏。有人在哭,有人在嚎。喷涌而出的鲜血糊住了眼睛,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往下淌,混着此起彼伏的惨叫和怒骂,震得人耳膜生疼。有人拖着肠子边哭边往外爬,还没爬出两步,就被混乱的人群踩得没了动静。一个黑签的山贼一刀劈开对面红签汉子的半边脸,眼珠子都砍得挂在了颧骨上。那汉子竟还没死透,反手一刀捅进对方裤裆。寨墙根下,七八个红签的喽啰被逼到死角。领头的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