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毅眼睛都看呆了,摇了摇怀里的白鹤:“这么厉害的技能,我啥时候能学?”
白鹤翻了一个白眼然后恶狠狠地对武毅说:“下辈子吧!”
武毅有些气恼这个女子如此三番四次侮辱自己,但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最重要是逃出去。
于是武毅好声好气地问道:“这破池塘,如何能出的去?”
白鹤感觉自己快耗尽力气了,便忍着对武毅的厌恶说到:
“此结界名为【鳞杀】,是师傅专门处决不忠不义不守门规的弟子的,所以本来外人进入可能只会伤及皮肉,如果是道门弟子,却可能抽筋扒骨,灰飞烟灭。”
武毅急了:“那我这不是还没入道门嘛,既然是师傅设的阵,那咱们还有救吗?”
“咳!”白鹤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我本只想给你个教训,你可知你得到的水胆琥珀是我家族求了千年的东西。”
“那我哪儿知道去。”武毅秉持着不被道德绑架的做人准则,差点没把白鹤气得坐起来给他三拳。
“算了不说这个了,机缘你已经得去。”白鹤顿了顿又说“你现在还未正式拜入门下习得道术,或许你能解柘法阵,找到法眼便可。”
武毅听闻还有救,立马打起精神听白鹤说。
“本门是南海之眼,南方又在五行里面近水分土,算上你的八字。。。咳咳”白鹤还没说完一口血就吐了出来晕了过去。
“我的八字什么啊?!!喂!!!”武毅晃着怀里已经没有知觉的白鹤。
看着四周蠢蠢欲动的鱼群。
突然武毅想到自己的八字,癸酉年七月初七,缺土离水,还没等到武毅思虑出大概,白鹤的符咒沉水而下。
“不好!”武毅还没惊叫出声,刀片一般的鱼身已然近前,他躲闪不及,腰部被划出一个两寸见深的口子,血一下就染红了武毅的衣服和水面。
国骂出口成脏,武毅吼叫着把白鹤往天上使劲一甩,顿时女子身影化为水珠,溅在武毅脸上。
他醒神后往四处一看,只见他还站在池塘岸上,水里依然清澈见底,只是白鹤这厮居然坐在池塘边的榕树上耷拉着腿捧腹大笑。
光洁的腿和完整的衣衫哪里还有被鱼群攻击的狼狈样。
“是幻术!”武毅朝着树上坐着的白鹤大吼。
白鹤止住笑声,从树梢翩然落地:“不错,没想到你居然能破局。”
“宫殿内外均为木质,震动却无木屑,我一拳击碎石阶却无尘烟,我便知道这些全是你们幻化出来的!”
“哈哈哈哈哈。”白鹤不怒反喜“好得很那,不愧是师叔选中的人!”
武毅平时没少看民间志怪小说,他可是知道幻术虽然虚无缥缈,确是真真可害人性命。
这婆娘,分明想自己交代在这里。
想到这,武毅就要跟这妮子拼命。
白鹤看出他的意图,不过手一挥,武毅便如被定身一般。
屈辱和怒火一齐涌上心头。
武毅感觉自己血脉似有游龙,便让自己沉下心找到其所在,见白鹤似笑非笑盯着自己,在经络之中中静滞不前的一股气竟然冲破关卡。
武毅顿觉神清气爽,胸前的那一口浊气竟也荡然无存。
白鹤见此,笑嘻嘻地上前扶住武毅:“师弟这便是濯泉之洗。”
看着变得友善地不行的小女子,武毅怒火已去大半。
只是这样的试炼,那传声的青年也一定默许。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武毅心想既然你们不把我当人看,我就把你们当培训机构。学好了我就跑路!
武毅想到这,心里因被挑衅的不顺疏解不少。
白鹤笑眯眯看着武毅,摸出一颗红丹说到:“这是经天丸,五十年炼得一粒,师弟得此丸药,必须每日辅助以周天运行,让全身静脉畅通,到时候,自会有人接你再来南海。”
说罢,骑上白虎消失在林间。
武毅才后知后觉,这个小女子就是刚才把自己拉进小巷的人,但是两个人完全不同样貌!
百思不得其解武毅准备就不解了,等他吞下药丸,再运行一个周天,便觉得自己身轻如燕,全身经脉都迸发出活力。
五感从未如此清晰,武毅感受到身体变化后闭目细细去听林间鸟鸣,不过一刻钟,周围却突然静了下来。
待他再次睁眼,自己独身一人,处在当初那个小巷之中。
看看小灵通,时间和他刚出工地的时间不过差了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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