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孙大人求见。”太监尖细的声音在寝宫回荡。
林若曦放下手中的医书,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让他进来。”早就料到这老狐狸会坐不住了。
孙御医带着一众太医浩浩荡荡地进了寝宫,个个面色凝重,像是来兴师问罪。
他一甩拂尘,行了个不伦不类的礼,阴阳怪气道:“娘娘,您的所谓医改方案真是闻所未闻!”
林若曦轻笑一声,这老家伙,变着法儿来给她扣帽子呢。
“孙大人消息倒是灵通,本宫这医改才刚起个头,你就知道了。”
“娘娘,这祖宗规矩不可废啊!”孙御医痛心疾首,身后一众太医也跟着附和,像是唱戏般一唱一和。
“是啊娘娘,这新疗法闻所未闻,万一出了岔子……”
“万一出了岔子?那按你们的老法子,不出岔子就能治好病了?”林若曦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沈良人那病,你们治了多久了?还不是老样子!本宫这新疗法,可是经过实践检验的,比你们那些老掉牙的方子强多了!”
孙御医脸色一僵,这女人牙尖嘴利,不好对付。
“娘娘,这新疗法没有先例,老臣实在不敢苟同!”
林若曦冷笑一声,站起身来,目光如炬,扫视众人。
“不敢苟同?你们是怕丢了你们那点可怜的权威吧!本宫告诉你们,这医改势在必行!谁敢阻拦,就是跟本宫,跟皇上作对!”
孙御医被林若曦的气势震慑,一时语塞。
就在这时,林若曦突然话锋一转,“不过,本宫也并非不讲理之人。明日,本宫会在太医院设坛讲学,届时……”她故意顿了顿,目光落在孙御医身后一个畏畏缩缩的身影上,“还会邀请一些……特殊的客人。”
翌日,太医院内人头攒动,气氛诡异。
一群穿着朴素的民间郎中与衣着光鲜的御医们泾渭分明地站着,彼此眼神里充满了打量和戒备。
孙御医站在人群前列,脸色铁青,活像谁欠了他几百万两银子。
林若曦一袭华服,在众人的注视下款款而来。
她今日特意打扮了一番,明艳动人,气场全开,颇有几分女王巡视的架势。
“各位,今日请大家来,是想一起探讨一下医术。”林若曦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位李郎中,”她指着人群中一个略显局促的大夫,“他用新疗法治好了多年的顽疾,诸位不妨听听他的经验。”
李郎中被点名,有些紧张地站了出来,磕磕巴巴地讲述着自己的行医经历。
他带来的几个病人也现身说法,证明新疗法的疗效。
一些原本持怀疑态度的御医开始窃窃私语,看向李郎中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敬佩。
孙御医见状,心中暗叫不好,正要开口反驳,林若曦却抢先一步说道:“孙大人,沈良人娘娘的病,你也束手无策,不如也试试新疗法?”
沈良人?这可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孙御医顿时哑口无言。
几天后,沈良人的病奇迹般地好转了。
她亲自来到太医院,为新疗法站台,后宫其他妃嫔见状,也纷纷要求尝试新疗法。
孙御医彻底傻眼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太医院,竟然被一个女人轻而易举地就给“改朝换代”了。
他脸色铁青,却又无可奈何。
眼看着新疗法声名鹊起,林若曦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她转头看向身旁的阿福,低声吩咐道:“阿福,去把上次拟好的章程……”
秦昭帝的圣旨来得那叫一个及时,直接给林若曦的医改盖了戳,谁敢再叽叽歪歪,那就是抗旨不尊!
有了尚方宝剑,林若曦撸起袖子就是干。
太医院那群老家伙,要么被她犀利的理论怼到哑口无言,要么被她“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口号震得晕头转向。
总之,整个太医院,那叫一个鸡飞狗跳,焕然一新!
以前的太医院,那是“但凡能喘气儿的都叫御医”,现在不行了,必须经过严格考核,理论实操都得过关。
以前的药材,那叫一个以次充好,回扣吃到饱,现在不行了,林若曦直接引入竞争机制,药材商们为了拿到订单,那叫一个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质量蹭蹭往上涨。
短短几日,太医院就变了天。
窗明几净,药香扑鼻,御医们一个个精神抖擞,再也不敢摆着臭架子,而是认真研究病例,虚心向民间郎中请教。
沈良人逢人就夸:“曦夫人的医术,那真是杠杠的!”
后宫的妃嫔们,也终于不用再忍受那些苦涩难咽的药汤子,而是可以尝试各种新奇的疗法,什么针灸、按摩、食疗,简直不要太舒服!
林若曦成了当之无愧的宫廷医改英雄,走到哪里都是一片赞美之声,什么“娘娘真是菩萨心肠”、“娘娘简直是华佗在世”,听得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天,林若曦伸了个懒腰,看着焕然一新的太医院,心中成就感满满。
“娘娘,这是新拟定的章程,您过目。”阿福抱着一摞厚厚的文书,小脸红扑扑的。
林若曦接过章程,一页页仔细翻阅,突然,她眉头一皱,停在其中一页上。
“这个药材的进货渠道……”她喃喃自语,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娘娘,怎么了?”阿福小心翼翼地问道。
林若曦没有回答,而是把章程递给阿福,指着那一处说道:“你去查查,最近的药材进货,有没有什么异常。”
阿福一脸茫然,但还是听话地接过章程,转身离去。
林若曦看着阿福的背影,眼神深邃,总觉得这看似平静的太医院,似乎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喃喃自语,“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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