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哥大吼一声,手持小刀,刺了过来。
李彻没有太过在意,等到刀尖临近的时候,才轻飘飘抬手夺刀。
没想这个鼠哥还真有两把刷子,一把小刀还能被他耍的有模有样。
他一记漂亮的甩手,手中小刀划出一道弧线,竟然绕过了李彻的拳头,而后搭配鼠哥敏捷的身形,从侧面划向李彻的脖颈。
“跟我鼠哥斗,你有那个本事吗?”
鼠哥森然一笑,自认胜券在握,就以李彻刚才的身手速度来看,他定然不可能躲过这致命一刀。
可下一瞬,鼠哥被吓得亡魂皆冒,李彻竟然后发先至,一把抓住了鼠哥那只握刀的手。
“我说过,敢拿刀冲着我的都死了,对吗?”
李彻发力,把鼠哥整条臂膀一把给扯了下来,鲜血飞溅。
“啧啧,老鼠没爪子咯。”
“给我弄死他。”
鼠哥脸色煞白,疼的冷汗直流。
李彻冷哼一声,丢掉那只血淋淋的臂膀,将那柄小刀用力甩出。
刀光一闪,小刀直接贯穿了那两个小弟的咽喉,带起一片雪花,整个嵌入墙壁之中。
“想要整死我,那得看你们自己几斤几两。”
李彻一拳轰出,直接送鼠哥见了上帝,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而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不屑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转身离去。
被这三个混账扰了兴致,李彻再也没有继续闲逛的心思,直接打道回府。
可走着走着,李彻竟然鬼使神差来到了之前那家当铺。
既然来了,那就进去看看。
李彻跟这家当铺也算是有缘,正是这黑心当铺老板走漏消息,才会有后面一系列的破事。
“客官往里请,是典当还是赎回?”
当铺老板弓着身子,谄媚的迎了上来,吩咐下人赶紧沏茶,明显是个贵客。
看这衣着精致,龙行虎步,定然是发了财来赎回的,他可以趁机抬价,狠狠的赚上一笔。
赎回本身就要缴纳一笔非常高额的利息费用,堪比九出十三归的高利贷。
但是当铺老板心肠极黑,瞅着李彻面善,打算一鱼两吃。
收取利息的同时,再以物价波动为由,抬价宰上一波。
“不认识我了?”
李彻让当铺老板好好看看自己这张脸,是不是有印象了。
“哦,想起来了,原来是李才子,您看我这记性。”
李彻样貌出众,冠绝这十里八乡,当铺老板又是跟形形色色顾客打交道的人精,肯定是印象极深。
之前没认出来,纯粹是职业病,先看衣服分析顾客财力去了。
“难道又是那块玉,那您可找对人了,我这正好有个大主顾,瞧上了您那块玉,打算一百二十两银子高价收下。”
“李才子,整整多了二十两银子,这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啊。将心比心,如果不是诚心要,哪能做这种冤大头啊。”
当铺老板在那口若悬河,言称李彻那块玉,经过他这个行家鉴定,就只值一百两。
“李才子,绝对错不了,您拿到哪都是这个行价,出给那个大主顾是最好不过了。”
李彻笑而不语,那块玉的价值,他心里清楚得很。
哪有所谓的大主顾,分明就是这个当铺老板自己想要。
如今看到李彻不管是衣着,还是精神面貌皆焕然一新,猜想没以前那么窘迫缺钱,所以主动加了二十两。
所谓察言观色,看人下菜碟,一直以来都是当铺老板的强项。
你越是十万火急,他就越往死里压价,你没那么着急,他反倒会给出一个稍微公道那么一点的价格,让你觉得他这人靠谱,促进成交。
总之不论如何,来当铺典当东西,肯定是冲着能换到钱来的,不可能是来找他们寻开心。
所以只要价格到达心理预期,就没有做不成的典当生意。
但这次当铺老板失策了,因为他碰到了万中无一的事件,真有一个来寻他开心的人。
“那,你就把你这,价值一百两的同品质好玉拿出来,我来比比看。”
“这……”
当铺老板当时就愣在原地,这不是拿他开涮么。
他拿什么玉出来,都注定收不了场的。
拿出实际价值一百两的玉,品质肯定是比李彻那块宝玉差很多的,一眼就能看出来,只要不傻都知道他压了很多价。
可若是他真拿出了跟李彻那块宝玉同品质的玉,李彻一百两买走咋办。
要知道李彻那块宝玉,是价值四五百两层次的宝玉,中间差价可是一个天文数字。
现在的李彻,不管是从衣着还是气质,大概率是能拿出一百两银子的,当铺老板是真不敢赌。
“李大才子您说笑了,我这要有好玉,那大主顾不就拿走了嘛,哪还能在这求购呢,您说是不是。”
当铺老板心思一转,巧舌如簧,化解了这个难题。
“那老板你就把你的宝贝拿出来,我想买上一两件。”
李彻掏出一张银票,在当铺老板面前甩了甩,爷有的是钱,尽管上货就是。
这个当铺老板,明显跟王长贵关系很深。
李彻是白天来当铺典当宝玉,晚上王长贵的人就来了他家,消息能够如此之快,肯定不是认识那么简单。
现在王长贵伏诛,这个当铺老板不狠狠教训一顿,或者一刀宰掉,那都对不起当初后脑勺上挨的那一棍。
“好说好说。”
当铺老板随即让伙计从里面取来了一些破铜烂铁,言称都是别人典当的宝贝,如今期限已过也没人来赎回,李彻看中哪个,原价拿去便是。
“当我傻?”
特么都是一些丢地上没人要的垃圾,当铺老板还真敢忽悠,随便一件都能说的头头是道,张口就是二十两银子起。
介绍间,语气还极其惋惜,仿佛跟李彻捡了多大便宜一样。
“原来这种东西都这么值钱,早说啊,我家上百件肯定是有的,这样,我十五两一件,全部便宜兄弟你了。”
李彻拉着当铺老板的手,情绪激动,相见恨晚,直接以兄弟想称。
“我……”
当铺老板一把甩掉李彻的手,当即变脸,“做生意就做,来找茬出门左拐,恭送不候。”
“恐怕,你今天赶不走我。”
李彻那只被甩掉的手又抓了上来,这次跟铁钳一样,思思钳住当铺老板的肩膀,根本挣脱不得。
“说,你跟王长贵什么关系?”
王长贵?
当铺老板一愣,李彻怎么知道这件事。他跟王长贵的关系,除了内部人员,外人根本不知。
“不说是吧?”
李彻对着当铺老板的小腿狠狠踹去,砰的一声,当铺老板直接跪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
“你敢打我们掌柜?”
几个伙计见状,赶忙放下手头的活计,直接冲了过来。
“滚!”
李彻一脚一个,把那些伙计全部踹飞。
而后手掌再次发力,手指深深嵌入当铺老板肩头血肉之中,差点没把当铺老板疼晕过去,整个肩膀都好似不是自己的一样。
“你只有一次机会,说不说?”
“我说我说,还请大侠饶命。”
当铺老板身体一阵痉挛,再也支撑不住,不停求饶。
那日,李彻带着玉佩前来典当,但是因为价格太低而没有成交。
刚好王长贵来镇上办事,当铺老板跟王长贵闲聊时,不经意间提起了此事,无比惋惜自己错过了一单利润几百两的大生意。
这个当铺老板,其实就是负责帮王长贵销赃的,也算不上多深的交情。
不仅是王长贵,镇里很多来路不明的东西,都会找到当铺老板,让其帮忙弄到其他县城的当铺出掉。
但这种勾当见不得人,所以除了一起负责销赃的人,外人无从知晓。
之前王长贵说,他有很多字画,古董,珍藏,其实就寄存在这个当铺里。
“我说怎么王长贵搜刮了这么多年,家里就没几件像样的值钱宝贝,原来都在你这。”
那天王家亲戚上门讨说法,李彻可是在场的。所以王长贵家里有什么东西,他都已经看过了。
既然碰上了,那李彻自然不会客气,直接把王长贵寄存在当铺的东西全拿走不说,还狠狠的讹诈了当铺老板一笔,拿走了当铺所有的现钱。
当铺老板跟送瘟神一样送走了李彻,连抱怨都不敢抱怨一句。
谁让自己嘴上没个把门的呢,现在被苦主寻上门,也只能怪自己咎由自取。
看李彻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当铺老板就算再傻也能猜出来,王长贵听说李彻有极品宝玉的消息后,没少给李彻惹麻烦。
“看到没,以后得管好自己的嘴,别看了什么,听了什么都往外说。”
当铺老板捂着自己的伤肩,还不忘教育这些伙计。
“没想到出来一趟还能发财。”
李彻特地租了一辆马车,把所有的东西一并带到栖身的客栈中。
“妈的,早知道一并在当铺换成钱了。”
但一想当铺的现钱全被自己搜刮走了,那当铺出了名的黑心,能出原价三成都算是李彻烧高香,最后只能作罢,。
东西比较多,而且又经不起颠簸,收拾起来并不方便。
好在有顾灵慧帮忙,没有花太多时间。
晚上又是一番鏖战,长号嘹亮,但这次的虎煞能量提升效果远比不上昨天。
接着连续两日,李彻都是彻夜跟顾灵慧练功,效果一次比一次差。
李彻叹了口气,果然是没有捷径可走,可一可二不可三。
看来,得换一头羊薅才行了,很明显,顾灵慧已经被他薅秃了。
不对,她本来就清洁溜溜,一根没有。
李彻让顾灵慧帮自己跑一趟腿,去十里村喊大胆来镇上拿王长贵的遗产,顺便帮他看看秀娘回来了没有。
连续几个通宵加班的顾灵慧,感觉户型都被李彻给插起火了,果断答应了下来,逃之夭夭。
当晚,客栈和附近的人,总算是睡了一个安稳觉。
特么的,连续四天整夜不停,这混蛋是真特么的能干啊,驴听了都得骂娘。
倒是附近卖虎鞭酒的人有些不开心,没了李彻的刺激,这虎鞭酒怕不是销量要腰斩。
这四天不仅把一年多的库存都清了出去,最后甚至还要现泡才够供货。
几日住店加陪着顾灵慧逛街,李彻身上的银子见底。
银票面额又太大,李彻只得去钱庄换一些银两,供日常使用。
还未到钱庄,途径一个巷子时,李彻听到里面有求救的女声,顺着声音寻了进去。
“卧槽,哥们好兴致啊,大白天玩这么野的。”
一个皮肤白皙,但是满脸横肉,身着锦衣的富家公子,此时正把一个年轻姑娘堵在死胡同里。
姑娘的衣物已经被扯掉了不少,大半个球都在外面晃动着,被姑娘用手死死捂住。
“哪来的野狗,给小爷滚,不然要你好看。”
胖公子骂完,朝着姑娘就扑了上去,“小娘子不要怕,咱们继续,我会很温柔滴。”
还没等李彻说话,女子上身衣物被那胖猪手给一把扯掉,春光激射而出,连李彻都不禁看的眼睛一直。
这死胖子别的不说,眼光是真毒辣啊,隔着衣服都能鉴出一副如此极品凶器。
再看那小脸蛋,也是生的俏丽可人,看年纪顶多十八,正是风华最茂的季节。
“本来不想管的,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竟然敢骂老子,所以这件事我管定了。”
如此极品的白菜,你这种肥猪也配拱。
放开那个女孩,这个奈奈太大,你把握不住,得让老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