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我想女人想多了,会做春梦,想铠甲想多了,出现幻觉了?”先前那个纠扯着禁军队长衣领子怒吼的百夫长茫然地说了一句。这会儿没任何人笑话他,因为他只是说出来了大家心中想的话。“陈将军?”疯驴子往马车上跳下来,走到了陈建业边上,连续叫了好几声,陈建业这才回过神来。他走上前去,伸手摸了摸那金兵穿着的铠甲,满脸不敢置信地回过头来,看着疯驴子:“这……这真是给我们的?”“哟!瞧你这话说的,咱们都是在城楼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