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你感觉你挺傻，将那些沉重的包袱背在身上。”残雪笑了笑，“不过如果你能改变现在这样的规矩，也许对整个世界来说，会是一件好事。”楼歆眼眸微眯，眼里满是怀念，“大概是曾经受过的教育，使得我变得这样傻吧，总想着以一己之力撼动那些不公的规则，给更多的人一些公平。”“照你这么说，我很好奇你以前生活的那个世界。”残雪眼里涌现浅浅笑意。楼歆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