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洪荒？
九凤脸色诧异。
“娘娘不是不支持我巫族继续征战洪荒吗？”
平心叹息道：“原本的确是如此，但如今，蚩尤和刑天在洪荒进展不佳。”
“你之前不也希望如此吗？”
“况且，之前留你便是因为我巫族子弟暂时无法安身。”
“如今，已无牵挂。你若有心，便去洪荒吧！”
听到这番话，九凤心中突然就明白了。
自己留在这里，好像已经没有意义了。
没再说什么，九凤对着平心一拜到底。
站起身，走了两步之后她又停了下来。
“那血海那边...”
平心道：“我自有分寸！”
九凤点头，转身化作一道流光消失不见。
平心叹了口气。
巫族啊，终究还是改不掉好斗的本性。
这一切，重归要尘归尘，土归土！
道，是无情！
虚空上，九凤短暂驻足。
看了看下方的酆都，又扭头看了眼阴山之巅。
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的表情，便不再有任何情绪，化作流光直奔洪荒大地。
阴山之巅，姜凡心有所感。
朝着远处看了一眼，却什么都没看见。
没有多想，姜凡专心照看下方亡灵。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有亡灵修行有成，化作鬼道。
与下方亿万亡灵当中脱颖而出来到阴山之巅。
对着姜凡一拜到底！
姜凡点头。
“尔等如今已经修成鬼道，给你两条路选！”
“其一，自去轮回。”
“其二，入我酆都地府，为一鬼吏，享受地府功绩！”
“不敢说日后修为有成，最起码，可助你不受轮回之苦！”
那鬼物道：“我愿为一鬼吏！”
姜凡点头，伸手拿出生死簿。
“留下烙印，前往酆都听用！”
那鬼物急忙打出一道烙印落入生死簿内，转身飘然去往酆都城。
鬼道修行注定凶险万分。
而且，鬼道之所以成为末流，可见此道之弱！
和其他仙道想必，鬼道并无实体，就算凝聚身躯，也是鬼体。
一触即溃。
而且修行进展极为缓慢。
所以，姜凡给他们自己选择的机会。
第一个鬼道出现之后，虚无之中，有无量光落下。
这是天道馈赠。
姜凡开鬼道，为亿万亡灵谋福音。
自然得天道馈赠。
无量光后，又有功德落下。
姜凡笑了。
他将自身功德赠送亿万亡灵。
如今鬼道开辟，这鬼道功德却交给了自己。
仔细算来，非但不亏，反而大赚！
那无量光乃是天地馈赠，炼化之后，可得百元会修为。
虽然少，但总归而言，也算不错了！
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多的鬼道修成之后拜见姜凡。
姜凡同样给他们选择。
有鬼道选择轮回谋生。
此番有了修为，若再轮回，必然比前世更好。
最起码，也好过成为鬼物，在鬼道上挣扎。
也有不少鬼物选择进入酆都地府。
虽然出头之日不多，但总归免受轮回之苦了。
眨眼间，又是数百年匆匆而过。
血海内，一道血莲扶摇直上。
九万里处，血莲绽放。
花开一十二品，凝聚道台。
又有身影于道台之上显化。
正是那血海老祖，不死冥河！
冥河身边，波旬和因陀罗纷纷现身。
看了眼那因陀罗，冥河冷漠道：“废物！”
因陀罗低头不敢说话。
他深知冥河本性！
当初他们一行三十六魔道投奔冥河！
这无尽岁月以来，真正在冥河身边站稳脚步的，只剩下他们八个！
剩下的魔道，不是被杀了，就是被冥河吞了！
别看他们如今是冥河左膀右臂。
若真惹得冥河不悦，随时都有性命之忧！
波旬道：“老祖，那巫族的事情如何处理？”
冥河冷漠道：“九凤要担？那也要看后土给不给她这个机会！”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要我亲自出面！”
因陀罗急忙拜道：“老祖息怒！”
冥河冷哼一声，带着波旬和因陀罗直奔轮回方向。
平心殿，大门开启！
冥河落下之后，带着两人径直入内！
大殿之内，只有平心端坐道台之上。
冥河笑道：“血海冥河，拜会平心娘娘！”
平心道：“你我不必多礼！”
“我知你来意，那九凤鲁莽，所做之事虽然冲动，但毕竟是我巫族！”
“我向你，讨个人情！”
冥河哈哈大笑。
“娘娘都这么说了，不过些许阿修罗弟子罢了！”
“无关紧要！”
“只是...”
冥河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
“我也想问娘娘讨个人情！”
平息点头。
“但说无妨！”
冥河站直了身体，道：“我要那，酆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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