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惊吓

换源:

  写剧本是不是包括主线和副线,在哪里用的笔墨多,恐怕是自己都不能够阻挡的事情,写作呢不用硬凹人物的设定,在心里藏了这么多年,呼之欲出,写的好不好不重要,主要是能想起来多少,我的性格是不会过后再更改添加的,热乎乎的新鲜出炉恰是人间最美味,都是人家最美是清欢,最近这几年,我开始让自己减掉不必要的社交,看上去冷冷清清的过日子,但谁又知道骨子里的东西是改变不了的,可能有人用勾子勾一勾,我就会马上缴械投降,只是大家都开始了忙碌,很多的时候都在力不从心,那么看上去的不联络,其实都卯着一股劲,告诉生活,你再怎么暴击我,我也还是我,热血不减,只是岁月对我怎么折磨,我都会对生活报之以歌,韬光养晦也会,一切从心也罢,换了一个形式继续,这不我又开始了追随着脚步忆从前,把老照片里的人排列组合在我的故事里依次登场,出场顺序可能有些混乱,但是用心读必然会读得懂!

1993年的九月份,我记得很清楚,为什么是九月,当时我穿着米黄色的一套运动服,在妈妈的身后去新的学校报道,九月份的天气秋高气爽,然而我心里的忐忑已经让我几乎要昏厥过去,我妈则不然,到哪儿都不怕,跟谁都一付很熟悉的样子,众目睽睽之下,我来到了新的班级初二四班,没错,三班开始在一排平方,最后一个是八班,后来知道他们班有个学霸,叫陈景岩,这都是后来我才知道的,我没有主动打听别人的习惯,报道的那天,我妈第一次受到了打击,这是她事先没有想到的,她不是一个容易骄傲的人,只是很多时候问题在她那儿从来都不是问题,只是体验,如今六十六岁的她还在用这个处事观来告诉我怕啥呀,妈这一辈子让我见首脑我都不怕,我说对对对,我妈在我心里最智慧了,我现在觉得这就是智慧,从前我觉得这个叫看不出眉眼高低,说来真奇怪,我怎么就能把眉眼高低看的清清楚楚,把别人的话分析来分析去,好像自己脑海中有无数个自己,所以很多事情未曾开始就已经退步,我认为事情把结果先想的太糟糕,不至于让自己后来太过失望,的确带着这样的心态成功几率真的很少,我妈则不同,别人做不到的她偏偏可以,这不是人生的赢家吗,老天爷真的很公平,它不会把所有的好都给了一个人,在我看来她对妈妈的偏爱,就是给了她一个强大的心脏,那与此同时,也给了她一个不争气的女儿,想象一下一个如此的妈妈总是跟着一个这般的女儿,要是让**庸画出来恐怕也会大火。

话说那天我妈把我的成绩单递给了老师,成绩高的老师说了这样一句话,这成绩单在你们乡下都是可以自己改的吧,第一她质疑了成绩的真实性,她看我们没有反应,可能觉得不够过瘾又来了一句,你们班里有多少人,你排了多少名,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说道,十八个人,我排了第三,她撇了撇嘴笑到,那也叫一个班级,成绩的事儿就再说吧,没有可以看的价值,我从一开始就在真实的叙述,所以每一个场景有一个人物登场的时候我都会自然的流淌出一些特定的需要风格去刻画真实的他们,和现在的评判不同,因为我有了自己的很多观点的形成,但是在当时,十几岁的孩子,除了父母的宠爱万千拿得出手,还有什么自觉的拿得出手的东西可以和自己不喜欢的一切去抗衡呢,所以如今看来,这就是赤裸裸的被嫌弃了,甚至连我的先前的学校,先前的一切的生长的模式一并都没嫌弃了,只是对于当时的我既没有感到被嫌弃的气愤,也没有感受到自卑,只是在若干年后,我想自卑的形成真的是源于一些生命中不甚友善的人的出现的,但是我仍然感恩于有他们,才能让我的性格很鲜明,别小看任何一个小事件,它们的作用就是让你看不清楚人性,然后才会跌跌撞撞后瞬间清醒,之所以被嫌弃,不是因为我小不起眼,也不是因为爸妈不是高官,更不是因为我出生在农村,也不可能是因为她可能没长大在农村,可能原因只有一个,她不够喜欢自己,一个满眼对别人都是评判的人内心里一定极其复杂,一个用眼神话语去打击别人的人,一定没有过好的家教,一个老师为人师表,还如此这般,让我对这个县城里其他的一切都产生怀疑,还未开始就留下这么一个印象,但是我很乖,不会对妈妈发脾气,也不会拿不上学当理由来怒视这一切,我更知道了,为什么那时候有一个词汇来形容中二青年,叫愤青,真是时代的产物必然是语言,你看现在有佛系和躺平,而当年叫愤青,好像完全是两个极端,我个人理解应该是如今极大的尊重了个性的发展,却也在压榨一个青年潜在得到的本质,而当年改革开放刚刚来到,贫富差距日趋明显,社会地位随着个人的思想蓬勃发展而有了明显的差异,所以很多人迫不及待想证明自己身份的标准就是金钱,地位,或者这些都没有但至少我要用眼神语言来告诉你我比你走在了前面。

是啊,班主任老师张瑜,几何老师,我第一次在这里有些不尊重的说起这个词,嘴脸,哎很不友善,几何我一点没学过,坐在班里的第二排不是因为我学习好,是我太矮了,还有些营养不良,一脸菜色,同桌是一个小女孩,很热情,老师提问我叫我李蒙,四声,我觉得她是在叫别人,同桌说叫你呢,我战战兢兢答不出来,她让我坐下了,同学们都笑了,不是笑我不会,而是我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熟悉,是呀,我之前叫李丹,爸妈户口上起的李萌,这两个名字我都不喜欢,丹字有点翘舌而萌字让人感觉总是朦朦胧胧,不太清晰,我也懒得解释,下课了也不出去玩儿,每天放学回家就坐在一个缝纫机的旁边,平时不用的时候它就是一个小桌子,这个家是我提起来不舒服的一个地方,原因有太多了,事情的发生,还有周围的环境和人,让我想到了美国电影中的贫民窟,因为旁边的人什么样的都有,门口的那条路七扭八歪,下午的时候,完全没有好的地方可走,爸爸开始跑通勤,后来一周回来一次,整个的回忆都是糟心的,然而在学习上这是我的高光时刻,这个房子就在学校的院墙之外,我们学校叫杜尔伯特蒙古族第二中学,蒙古族一定要加上,全县有四个学校,初中有三个,二中是当时最好的,估计爸妈可能求了很多人,校长是一个女校长,接收了我,我是感激的,因为报道当天见到一次,很和善!我家这座房子是买的一个远方亲戚的,他们要住楼房了,所以还有半年交工,我们暂时住在一起,他们住在左边,我们住在右边的小间,我们平时两口人也住得下,他们家四口人夫妻二人,一个孩子,一个孩子的爷爷,哎,在一起的时间不算多,我放学或者周末的时间也会有在一起的共同时光,表姑的女儿比我小三岁,个子高高的,很高挑,皮肤白皙,我才知道一个人长得好看真的很重要,通过神态肤色能够让人感到天生的优越感,我话少,甚至是无话,他的爷爷经常似有若无的说好人出在嘴上,好马出在腿上,你看看我们孩子,我听见了就跟没听到一样,爱说就说,反正左右不了我任何,那两年我妈妈就开始了养狐狸貉子,听说很赚钱,愿意很小,可是放满了笼子,味道还很大,我只知道我妈是想赚钱让我们过的更好,后来的有一天,狐狸被偷走了,我妈很难过的说,也许狐狸是有灵性的,就不该养,家趁万贯带毛的不算,听起来很心疼妈妈,白忙活了,天天挨累,喂食,生产的时候又要担惊受怕,生怕惊吓了她们就会吃掉或者伤害自己的幼崽,我妈没几天是能睡好觉的,半年后他们搬走了,我心里觉得轻松,可是那个大房间我和妈妈是不去住的,我妈说感觉到害怕,觉得屋子里空落落的,说总是能听到脚步声,我也跟着害怕起来,这个房子带给我很多不开心的回忆,我不愿意用很多的语言描述,只是因为有妈妈在从来都不觉得孤单而已!旁边的邻居有一家姓谷,她的孙女有时候会和我一起玩儿,我却从来都没有去过她的家,听说老太太八十多岁,经常晚上自言自语,说起来非常吓人,为什么小的时候有这么多的记忆都是很奇怪的感受,在我的潜意识中有很多幽暗的难以解释的东西让我感到恐惧,是恐惧那些无助的状态还是什么,我不得而知!

我家的对门房子很漂亮,有一个后面的小窗,我去过他家,屋里的摆设也很好看,就隔了一条街,他们过的是富裕人家的生活,人不坏,很友善,妈妈还去人家借过钱,据说也帮了我们很多,有一年夏天,我在外面玩儿,刚要回家,日头很大,正是正午,我没有午睡的习惯,从小就是,这个时候一个中年男子骑着自行车过来,冲着我说了一句话,到现在我都没有想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很害怕,赶紧跑到了屋里,接连惊吓了很长一段时间,每天晚上睡觉都会紧紧的抱住妈妈,妈妈后来找了人给我瞧病,慢慢的就好了,从哪儿以后我很少夏天穿裙子,我开始觉得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很危险,而且我也很抵触陌生的男性,因为他说的什么我真没听清楚,但是他的眼神真的太恐怖了,况且我并不认识他!

初二的第一次月考,我考了全校第二,班级第一,我自己没有很励志的学习,只是期间补了课,我妈找了班主任,去她的家里补了几何,没记得给了他多少钱,买了一条很贵的裤子,叫大哥大,一百九十八,后来成绩提高了,我便不去了,第一次考试过后,我成了红人,走到哪里老师对我笑盈盈的,同学们都围着我,探讨学习的经验,三班的班主任是我们的代数老师,她说李萌同学将来一定能考上重本,这孩子太懂事儿了,一夜之间,我成了名人,可是我并没有骄傲,但是妈妈觉得我很争气,经常说我们小地方来的怎么了,照样考第一,年级第一的仍然是八班的陈景岩,我和他的成绩查了三十多分,物理化学我都没有问题,唯一低的科目是英语,所以我后来也很努力的在学习英语,他长的很清秀,有时候我在想这么安静的男孩儿会不会有自己喜欢的对象呢,会不会她也知道我呢,傻傻的琢磨了几秒钟,上课铃声想起,我变脑海中什么都没有了,我们班级的班主任到了初三才换,那一年真是水深火热,班主任为了让大家自习课不说话,拿了一根针对说话的同学进行惩罚,扎嘴扎手,看着他们我感觉到了刺骨的疼,怎么会用这种极端的手段呢,学生不敢说疼,只是那时候除了学习之外更怕班主任的突然造访,我从来没有被罚过,只是我也被恐怖的阴影笼罩着,我的同桌叫付波,不爱学习,冬天外面穿着军大衣,里面穿着白衬衫,冬天的时候冻的直哆嗦,我问他不冷吗,他说没事儿,对我很好,像大哥哥疼小妹妹那种,从来都是呵护我,给我讲故事逗我开心,但我心里总有种隐隐的担心,他三天两头的不来,会不会哪天就辍学了,他和我班的一个女孩子叫贺馥郁的处对象,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有一次他们两个都没来上学,班主任在班里说你们干脆结婚算了,还上什么学,我觉得这话说的太重了,之后两个人真的都陆续不读书了,我心里觉得一阵阵难过,不知道该怪谁,也不知道为什么难过,为什么不好好读书,为什么这么容易让别人来诅咒诋毁自己的命运,为什么如此善良却又不知道不读书没有出路,这个时候的我,已经开始知道学习的意义,然而学霸与学渣其实不是敌人的关系,很多时候惺惺相惜,他们觉得我不真的快乐,我觉得他们并不是那么渣,所以他是我在这个学校第一个真正的好朋友,因为他懂我!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很惦念他,我们班里有一个男孩儿叫张永强,痞痞的气质,超级喜欢一个叫宋爽的女孩子,的确她长的太美了,有一次听闻他写了一封信,是用指尖的血写的,震惊全班,但是仍然没有感动她,那时候我感觉我们已经很大了,足够了解爱情还有很多其他的事,然后回头想想才十四岁,只能说是豆蔻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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