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以宁眸子暗了暗。原本就害怕这丫头抓住窑裂的事不放,才让博文带病跟着去泾阳,连今日出门的事也不敢声张。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是如何知道的?心里虽然狐疑,但归以宁仍旧跳下车,做出温和宽厚的长辈模样,“大哥刚走,想必你还有许多事要张罗,也就没去叨扰。难得你有心特意出城相送,二叔心里也很感激。”“二叔,你和大哥无论去哪都不关我的事,但二哥不行,窑裂的事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