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着。好不容易我找到了能出府的机会。在这样一个动荡的时代,对女子的束缚是无处不在的。我经常隔着白墙青瓦看到隔壁束着小脚的新婚太太。她和我一样都是旧时的女子,唤名张太太,没人知道她自己的名字是什么。她不懂外面的洋气,更不会品什么咖啡读什么洋诗。不同的是,我“表里不一”。而她看见谁都是温柔的笑,大门不出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