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姬闻言,气得全身发抖,她原本将人晾在那里,以为他识趣后便会自行离去,却没想到他转头就给了她这么大的一个“惊喜”。“他敢!他有什么资格插手我延春宫的事务?”听到她这话,郑曲尺却笑了,她故意学着薄姬方才那种四分讥笑、三分薄凉、二分鄙夷道:“他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