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了挠发痒的脖子,郑曲尺感觉头发里面全都是掉落的灰渣,难受得紧。她犹豫了一下,再朝帘子外探头瞧了瞧,依旧静悄悄,无人出没。动作麻溜一点,应该问题不大。于是她解开了头上拿布包成丸子的头发,当即头上跟下黑雪似的,哗啦啦飘落了一阵灰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