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寒得抖了抖,心道方才好险啊,以往他不高兴剑指所处寸草不生,血流成河,这次她能够全须全尾地从房中出来,就实属万幸了。“算了算了,我还是先回去想想明天的事吧,蔚大哥,你也去休息吧。”蔚垚看了一眼房内,对郑曲尺道:“阿青,明天将军的事,就拜托你了。”郑曲尺见他这么正儿八经地“托孤”,忽然感受到了明天将面临的艰辛与危险。她还是第一次参与这种谍战任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