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婠伏在他怀里无声无息叹气,鼻息间是淡淡的冷松木香。日来月往,他们这么一处,竟也一年多了。曾经叫她惧怕的味道,而今却让人产生了依恋。梁婠闭上眼,圈紧他的腰,再过一个冬日吧。蛇,总是要冬眠的。陆修只将怀中的人抱得更紧,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