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再过些天吧。”高灏含糊应了一声,然后低下头饮了几口茶。不知为何,听她这么说,颇有些别扭,怪不舒服的。许是今日的她,与以往实在不同。倒也不是她不施脂粉、未着锦衣的缘故,而是从言语中所透出来的心境,全然像换了个人……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