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瑾侧过脸,“并非是别人告诉奴婢的,是宫人闲聊时,奴婢路过听到的。”路过听到的,这么巧?可若真是有心人使坏,那就不好办了,如何在以为中计的同时,还能保住这一胎呢?不管出于何种目的,这件事上,她是注定无法做个旁观者了。梁婠转身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