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谨莜极不情愿地让徐恺之扶着上了马车。父亲很少会拿出这样的威严和气势,就算她以服侍祖母为借口想要留下,父亲都不肯答应。徐谨莜想着不禁红了眼睛。“长姐,”徐恺之轻声道,“一会儿我走在你前面,你不要多说话,等到父亲向外祖母赔礼之后,外祖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