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班头捂着肚子,疼痛难忍,身下是压碎的桌子,碎渣上还沾上了血。他看不清男人的脸,但能感受到突如其来的寒气。“你、你是谁?”蓦地,原本正在砸屋子的女子,突然变得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兔子,扑到男人的怀里,红着眼眶,勾住他的衣领,道:“阿璟,他欺负我。”江璟眼眸加深,将一个有‘嫌疑’的姑娘,带回住处。起了什么想法,谁都明白。他低头,轻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