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钱俊杰双手环胸道:“厂子的事情,我已经做到了,明天开始,我是不是不用去那儿盯着了?”或许连他都没有发现,说出这句话时,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失落。久酥好奇地问:“我怎么听你这语气,还想去呢?”钱俊杰无奈一笑。“说实话,跟着你这么久,摘过野果子,也洗过葡萄,渐渐忙了起来,我父亲很少骂我了,这几天,我去监督厂子,感觉还挺好玩,有点舍不得。”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