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里,只剩下两个人。久酥红着眼,给他喂了饭和药,任凭男人怎么搭话,她都一言不发,可当看到他身上的鞭伤,以及他苍白的笑容时,她哽咽道:“你不该顶替我的。”明明这是她的劫,她想象不到,江璟听到那一声声‘下贱流犯’时,是什么心情。他疼又不能喊出来。江璟眸光深沉,指腹触碰她脸上的泪痕时,灼伤了指头,他心中干涩,“哪有什么该不该,既已决定与你白头,身为男人,...